哉?
“那就起來吧。”見胸前抱著的少年沒有反應,白哉淡淡的道,接著拿開手,移開腳,起身,脫衣換衣,一氣呵成,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沓。
但當他看向冬獅郎的時候,卻發現他還在榻上躺著,頓時不悅,身為朽木家的家主,是絕對不允許有此等侮辱貴族的行為存在的。
“你怎麼還不起來?”朽木白哉冷冷的問,室內的冷氣又加強了。
“啊……嚏……”一個大大的噴嚏把冬獅郎從石化中解放出來,然後連忙跳起來,指著白哉:“你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我……你,我,為什麼……”
白哉看著少年被驚倒的樣子,心中想笑,但卻端著貴族的矜持,只能在嘴角處細微的抖動,實在沒辦法,只好轉身對著門外人道:“準備早膳。”
然後有一秒鐘變臉的空擋,迅速調整好臉部表情,然後又是一臉殭屍樣的看向冬獅郎:“昨晚你喝醉了。”
於是剛剛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視,居然看到白哉笑的少年,這一次徹底風化了……腦子裡只有兩個字——
喝醉喝醉喝醉喝醉喝醉喝醉喝醉喝醉……
天哪,他居然喝醉了!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冬獅郎臉色泛著青菜色,最終失去了追問為什麼他會在朽木白哉家裡的事情……
但是,昨天晚上喝下那杯櫻花釀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冬獅郎極度糾結中……
總而言之,白哉家的東西,除了櫻花,就只有吃的東西最令冬獅郎記憶深刻。於是這天早晨,冬獅郎拋棄怨念,吃飽喝足睡得也行,終於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第二天考試的地點走去。
到了考點門前,正遇到剛好也到的山田花太郎。
與冬獅郎的神清氣爽正好相反,花太郎卻是一臉的頹廢。
“花太郎,你怎麼了?”看著花太郎的一臉病容,冬獅郎關心的問。
“唉,冬獅郎,都是因為昨天的考試啦。昨天測試靈力,結果三個副隊長級的死神站在屋裡,我一進去就被那氣勢逼人的靈壓嚇得站都站不穩。嗚嗚,估計這次是過不去了……”
冬獅郎腦袋上一個有一個的排成了一排井字做成的“井”鋼圈。只好安慰花太郎,否則怎麼辦,難道說給他考試的那三個考官集體放水?說出去還不被人唾沫星子淹死?(邊邊抹淚:可憐的小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當成靶子,無差別的接受了那麼多的靈壓壓迫……眾:不要一開話題!昨天晚上後來到底怎麼回事!邊邊星星眼:什麼事?眾:女人!不要裝傻!邊邊:我就裝就裝就裝,急死乃們!)
還好,今天是考筆試,認識的人都不在。主考的是一個黑頭髮黑面板還把頭髮很有個性的梳成一個一個小辮子,帶著一個很有個性的護目鏡的大叔。雖然一臉的嚴肅樣,同樣是大叔,京樂大叔真是不知道差人家多少呢!冬獅郎腹誹。
冬獅郎和花太郎在被搜查了證件和確認沒有攜帶作弊的東西之後,被分別從兩個門放入。一進來他就看到東仙要端正的坐在主考官的席位上。
門在冬獅郎和花太郎的身後關上,室內卻只點著幾根蠟燭,冬獅郎有點鬱悶的想:難道真央很窮?總是不點亮一點的燈。
可接著沒過一會他就明白了。
感覺靈壓感覺了好一會,東仙要有點疑惑的道:“怎麼就來了一個?”
冬獅郎鬱悶了,為嘛那考官對著花太郎問這個問題?難道他眼殘沒看到他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裡?好吧,雖然他只有133cm,有點袖珍,而且八年至今仍然沒有任何縱向延伸的跡象,但也不至於被無視到這種地步吧?於是,冬獅郎的小宇宙又黑了……
“沒沒啊……”花太郎一緊張就說不出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