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突然覺得不對,拿起那件暖黃色的褻衣,看著上面的血手印,眉頭輕蹙嘀咕道:“奇怪,上面怎麼會有血跡,難道小閒……”
似是想到了某件很羞人的事情,花語輕‘啐’了一聲,觸電把褻衣扔回了木盆裡,站起身離遠遠的,連裝滿熱水的木盆都不敢碰,還用毛巾擦了擦手,小心臟砰砰直跳,渾身不自然,臉色通紅眼神很怪異。
花語自幼學醫,醫書中記載了不少關於‘年少無知不愛惜身體’引起的病例,她雖然看的時候都是一掃而過,但多多少少也瞭解幾分,沒想到今天真遇上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是踏實、懂事、對她又愛又敬的趙閒幹出來的,這也就算了,可趙閒還用她的穿過的褻衣…
“啐!”
花語越想越羞人,貝齒都快咬破的纖薄的下唇,她不知道趙閒‘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做了多少次,有沒有碰過其它的褻衣,若是都碰過的話……
花語只覺身上布料柔順的貼身褻衣,此時變得有些毛糙,好像上面沾染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不停刺激她胸間嬌嫩的肌膚。花語臉上火辣辣一片,捂著胸口嬌軀不停輕顫,眸子似是要滴出水來,不時的輕‘啐’一聲,心中又氣又惱又羞,腦子裡亂的都快暈了過去。
可沒過多久,花語臉上羞憤消退了些,轉而慢慢變成一抹凝重,‘自瀆過度’導致腎囊受損出血,可是很要命的事情,弄不好這輩子都無法生育,趙閒才十七歲,若是身體出了毛病,以後可怎麼辦。
想到此處,花語心中一緊,她可不願意趙閒變成一個‘廢人’,對趙閒的關心還是佔了上風,忙把心中亂七八糟的思緒先拋拋開,開啟箱子翻出厚厚的一摞醫書,認真的翻找了起來。
第二十二章 失蹤的一刀
與此同時,被誤以為‘擼出血’的趙閒,正慢慢走在南街的大道上,後面一眼望不到邊的鑼鼓隊伍,隨著凌月激動的手勢,不停的大聲吆喝。
街坊鄰居也都冒了出來,站在街道兩旁看熱烈,趙閒就跟中了狀元似的,被推在眾人的最前方。桂花巷與烏蒙巷並不遠,大約十來分鐘的路程,可趙閒的腳步,卻走的頗為艱難。
胡一刀走在趙閒身邊,修長的黑髮在空中飄蕩透出一股灑脫,可他的面色卻異常陰沉,看著筆直的南街,他沉聲道:“閒哥,你真要娶黃天霸?”
趙閒點點頭,花語急忙忙的把事情訂了下來,他還能耍性子退了這親事不成?既然改變不了,還發什麼愁,娶老婆又不是上刑場,趙閒又不害怕黃天天,任她再刁蠻,娶回家還不是照樣得乖乖洗衣服做飯帶孩子。
趙閒整理了一下衣袍,看了看後面抬著聘禮的隊伍,拍拍胡一刀的肩膀道:“娶老婆是好事情,幹嘛搞的和出殯似的,不就是一個死丫頭,娶回家多打幾次就乖了。”
旁邊的小白胖子凌月,立刻舉了舉大拇指,他被黃天天打了這麼多年,想到以後她嫁人也會被人欺負,凌月心裡就解氣。胖手一揮,對著後面的隊伍激動道:“繼續,起!”
“嗙!”
隨著鑼聲響起,隊伍再次移動起來,凌小胖子硬把趙閒推到馬上,牽起了韁繩,大聲道:“走!”
“嗙!”一唱一和、令行禁止的感覺,讓趙閒一陣好笑,騎在馬上慢吞吞的朝黃家趕去。
慢慢落在隊伍後面的胡一刀,看著趙閒的背影臉上一陣不快,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他和趙閒一起長大,喜歡的就是趙閒重情義,他昨天明顯看到趙閒的床下放了一雙女鞋,趙閒雖然攔著他,但他想想也可以猜到,這南城內外能輕輕鬆鬆被趙閒騙上床的,除了小夢那個傻丫頭還能有誰?
他本來還替小夢高興,以為她嫁了個好人家,哪想到今天趙閒就進了黃家的門。
黃老鏢頭沒兒子就一個女兒,偌大的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