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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笑呵呵地問道:“車道臺是康熙二十一年的進士吧?”

“是,是,下官是康熙二十一年進士及第,座師是李光地、李大人。”正惶恐不安的車振鶴定了定神,忙點著頭應答道。

“哦,這麼算起來,車道臺為官也有十餘載了,想來對大清律法是瞭然於心的了?”

“……”車振鶴為官多年,對大清律法當然是瞭然於心的,只是他不知道胤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顯得有些多餘的問題。

胤祚卻不管車振鶴有沒有回答,自顧自地說道:“很好,那麼本王問你:一個道臺一年的俸祿是歲俸銀一百零五兩,俸米五十二石五斗。他要多少年才能積累出三十萬兩地家財?”

“……”車振鶴沒有吭聲,可臉色卻已經白得像紙一般。

胤祚猛地一拍驚堂木道:“車振鶴,你家中的巨資是如何來地?說!”

“下官,下官……”車振鶴對於自家有多少家底是清楚地,一聽胤祚報出來的數字,

了眼,吶吶了半天,突然大叫起來:“王爺,下官一潔,王爺切莫冤枉下官。

“冤枉?哼!到了這個時候。車大人還不從實招來,就別怪本王不講情面了。”胤祚冷著聲音道。

“下官冤枉啊,王爺,下官真地是冤枉的啊!”車振鶴一頭跪倒在地,扯著嗓子喊冤,面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嘖嘖,孃的,這老小子還真是演技派,裝得還真像回事兒,嘿。小樣!胤祚冷冷一笑,高聲道:“來人,將證據呈上來。”

一個戶部的賬花子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兩個抬著一個大麻袋地善撲營軍士。那名中年賬花子走到堂前,一頭跪倒在地,大聲道:“下官戶部江南清吏司筆帖式吳全見過王爺和各位大人,下官七日前奉王爺之命前往宣武道臺衙門查帳,現查明宣武道臺車振鶴虧空庫銀二十萬兩,有賬目為據,查明宣武道臺車振鶴家財摺合白銀三十萬四千三百二十餘兩。現已如數封存。”

車振鶴滿頭的大汗,口中哆哆嗦嗦地道:“謊言,謊言,本官清廉自守,絕無違法亂紀之事,你、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啪”胤祚猛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放肆,到了此時,你個狗才還敢嘴硬,來啊。將這狗才的頂戴花羽摘了。”

到了這會兒,這起子官員才算明白過來。敢情胤祚生病是假。暗中派人去查帳才是真,大傢伙屁股底下都是一砣屎。倒了一個,剩下的也都沒有好日子過,此時不爭就再也沒有機會爭了,只是看著胤祚那張冷臉,大夥兒都有些躊躇,誰都不願意當那個出頭鳥,大傢伙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不敢上前去。

桑額眼瞅著形勢不對,第一個跳了出來,高聲道:“慢著,王爺,此時關係重大,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有人出頭了,眾官員立刻緊緊跟上,七嘴八舌地叫道:“王爺,慎重啊,”“王爺切莫冤枉了好人。”

從長計議?嘿,好你個老桑頭,等會兒再跟你算帳。胤祚根本不理會那起子官員的瞎嚷嚷,手一揮道:“肅靜,誰再多言,本王就治他個咆哮公堂之罪。”

那起子官員雖說被胤祚這招偷襲打了個措手不及,可畢竟都是些老官僚了,大風大浪見多了,知道這會兒絕對不能低頭讓步,否則一讓再讓,必然導致胤祚得寸進尺,最後必將落得個滿盤皆輸的下場,也顧不得許多了,個個跪倒在地,口裡頭依舊嚷個不停,大有法不責眾,你能奈我等何的架勢。

靠!這起子官僚還真***難纏,如果咱不是事先準備妥當,還真拿他們沒辦法呢。胤祚猛拍了一下驚堂木,高聲道:“請聖旨!”

劉耀雙手捧著聖旨大步走上堂來,恭恭敬敬地將聖旨擺放在案桌上,這起子官員一見胤祚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