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跟著來的嬤嬤了!
晴婉的車壞了輪子,我讓準備我的車去了!和晴婉先送了烏代出門,就回來等著,我對晴婉笑得很坦蕩:“你覺得我這裡什麼好,自己拿走吧!”
晴婉就一把拉住我的手,對一旁的柳兒說:“去找只箱子來,我得把你家這個不得了的主子帶走!”
柳兒就在一旁唸佛:“小姐儘管帶走吧!我們主子一天不惹禍就悶的慌,您要是真肯要,只怕我們家老爺都得多謝您,更別說咱們這些整日被連累的奴才了!”
我佯裝悲傷,很文藝腔:“罷了,原來我這樣討人嫌,我也不要活了!”柳兒馬上就變臉嗔怪我:“玩笑幾句,小姐又詛咒自己做什麼?”我忙討好:“再也不敢了,姐姐我錯了!”
晴婉早已笑倒在榻上,我去拉她,:“你們主僕姐妹一般!”
我也笑:“她就是我姐姐,親姐姐呢!”柳兒紅了臉,眼也紅了:“小姐,快別說了,讓晴小姐以為奴婢沒規矩。”說完躲出去了,我猜是感動的去哪裡哭去了。
晴婉想到什麼似的就問我:“忘了商議穿什麼衣裳。”我撓撓鼻子,細想一下,還是不要到未來的雍正皇帝家裡去惹事的好。
就說:“穿簡單些吧!一則人家是貝勒府不好去顯眼,二則咱們三個定會在一處,也不能讓烏代顯得寒酸了!”
晴婉就用她熱熱的手握住我,微笑著點了頭。
晚間有訊息來,說晴婉路上驚了馬,摔傷了又受了驚!找來人去問明白說是事出蹊蹺也說明白怎麼會出事。
氣得我險些炸了肺好好的怎麼會驚了馬!肯定是因為我,大概以為車上坐的是我!
我的阿瑪聽說了,忙忙得送去了上好補品,派人親自去請罪道歉!這總是我惹出來的禍事!晴婉派了她的嬤嬤來安撫我:“傷的不重,就是受了驚。”
我要去探視她,那嬤嬤又說:“小姐吩咐了,說等您和烏代小姐去赴了宴再去看她,這個時候探望病人,對主人家不敬。”
我有點不安,我怕她生我的氣,從此不跟我來往,我只有這個朋友而已!
那個叫依扎的,你等著!姑奶奶不玩死你,姑奶奶我決不罷休!
這衣服啊!我是鬱悶的!這個鄂小姐沒有簡單的衣服,華貴的一堆。我帶著柳兒翻箱倒櫃,才找了一批淡藍暗花蝶紋素緞出來。
我讓柳兒和我屋裡的針線嬤嬤給我現做,柳兒不太高興噘著嘴:“這原是老老爺,因您不愛穿素的,給您預備下有白事時候穿的,平日裡就不喜歡一直壓箱底,這要出門倒找出來急著作衣服鞋子。料子自然是最好的,可以太素淨了!”
好一通長篇大論的唸叨啊!我無奈:“不要撅嘴,不要廢話,快去做來。”我把她推走!
作出來柳兒也高興的緊:“沒想到穿著這麼好看。”我得意:“是人長得好,才好看!”柳兒早習慣了,也不理會我,只是笑。
晚間,我的繼母王氏來看我,屋裡連日裡找東西做衣服的,好些東西都移了位十分的雜亂。
不但沒有皺眉,反而一臉慈母相,同我手拉手閒話家常起來。害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路迷心疑
“額娘,女兒這兒這麼亂,不如改天收拾妥當了,咱們母女倆好好聊。”我開口逐客,有話快說,我沒有這麼多時間同你廢話。
王氏稍一猶豫立馬切入主題:“你常年在外面,本來有晴婉陪著我也放心,這下她不能去了,我一個人恐照應不到你。”說完看我,我在微笑等她下文:“你兩個妹妹也不小了,如是她們陪著,你們姐妹一處我也放心些。”不小了,一個十歲,一個八歲叫不小了?
我瞭然早說啊!想讓女兒去貝勒府露臉去。我做疑惑狀:“女兒以為妹妹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