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的。”
王氏微笑,語氣裡卻有輕微不服氣:“去不去,還不是你阿瑪說了算。”原來老頭子不讓去。
我點頭:“今兒個阿瑪回來,女兒就去求阿瑪讓妹妹們也一起去。”
王氏面子上下不來乾笑:“怎麼就用到求了,不過就是去說一聲。”
我笑得很天真:“既然這樣,那額娘就自己去說吧。”
她清秀白淨的臉上,是尷尬的神色。她說的如有用,何苦到我這裡來?求人還沒有應有的姿態,這是不對的。
她終於把尷尬收起來,作微笑好母親狀:“你阿瑪定得事兒誰改過,你說的話只怕你阿瑪還聽。”
我送她出門時對她意味深長的微笑:“額娘放心吧!”我是高興才幫你,我可不會被你捏在手裡。
她面色微紅,些許尷尬,儘量高貴優雅的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她跟我不是一個段數的。
一早上就出發,她們母女三人,明晃晃三尊金佛一般立在院中。
這個女人還真生猛的可以,自己打扮得富麗一點也就罷了,好歹她是高官夫人歲數也不小了。
只是她為什麼要把一個十歲一個八歲兩個女兒,弄成這副德性!穿的太好在其次,只是這頭上珠玉翡翠的陣勢實在驚人。
大媽!要去出風頭也要有好的思路和創意,這模樣不是去現眼的嗎?
相比我的單釵素衣更是離譜。總覺得我們四個,我是去參加葬禮,她們是去吃喜筵的。
我心裡哀嘆,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難道昨晚我把她刺激著了?精神失常?
我的阿瑪一出門就被驚得倒退一步,(他昨晚睡在小妾那裡,沒能及早阻止他大老婆的壯舉)
老爺子站立不穩,下意識去扶身旁廊柱,我趕緊扶著去,他一臉怒容:“這是幹什麼?把首飾都卸了去,”又看站在他身邊的我,總算欣慰了指著我:“學學你姐姐,正正經經的多好。”
老頭甩手走了,王氏臉色十分難看,待老頭走遠了,王氏白我一眼低聲嘀咕:“怎麼就不正經?”說完拉著兩個女兒就要走。
我冷冷的叫住她:“額娘,請留步。”她站住回頭看我
我走到她跟前嚴肅認真的看她:“額娘,剛剛好像給女兒白眼看了。”她有些驚慌:“沒有啊。”
我好好打量她然後對著她溫柔的笑了:“不是就好,女兒還以為做錯了什麼惹額娘不高興了呢?”她張口結舌,一院子丫鬟僕婦都低著頭沒人出聲。
說完帶著柳兒,繞過她出門登車去了。柳兒在車上就絞著手裡的帕子就唸叨我:“小姐不該這樣不給夫人面子。”
我靠著車壁淡淡的微笑:“你和嬤嬤被那頭的人欺負,我全都知道,我出了這個頭,以後她們要為難你們,也得掂量著來。”
我一向有哥哥阿瑪迴護,那些人不敢在我的事上怠慢,可是柳兒就不同她性子軟弱,又不肯惹事,所以受欺負是必定的。
柳兒就要哭,我趕緊去哄她:“你不是我姐姐嗎?三句話不到就流淚可怎麼幫著我。”
柳兒忍著淚半天才說:“小姐以前可沒這麼多心思迴護咱們這些人。”
我掩飾的笑:“我長大了。”
這就是未來雍正皇帝的家?高門大院不同凡響。因為季節好,院子裡春桃爭發柳綠水清。我還是很小心的,沒敢到處亂看,也不想看,來了很多人全是女人。
一路上都有人打量我,我的回頭率這樣高,真得感謝身邊這一大兩小三尊金佛。
大家會被金光晃到,然後看過來。而我就是這金光燦燦中一朵清新的花。本來是打算低調點做人的,哪知道這一番反襯比較,我就更扎眼了。
我們在一房間休息,周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