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來找在商場上對你動手,腳的人嗎?你幹麼在這兒偷窺玉如意?”
“就是來這兒看那人何時才會露出馬腳。”完全無視於西門夏永的不耐,江毅軒正經八百的小聲答道。
“嘖,我看你不是來這兒看小人的,而是來這兒看女人的吧!”西門夏永沒好氣的咕噥道。
豈料對於他的挖苦,江毅軒不但沒有否認,反而還大刺刺的承認道:“我的確是來看女人的,但也同時是來看小人的。”
西門夏永和柳天青聞言,極有默契的對看了一眼,臉上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此刻的話該不會是要告訴我們,你一直看著的玉如意就是在商場上扯你後腿的人吧!”西門夏永試探的說。
“你們不信!?”江毅軒勾唇淺笑,無視於他們那彷彿他瘋了的眼神,他不以為意挑眉問道。
“的確是不怎麼信,你要我們相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有這個能力與你這京城的第一首富表演這種玉石俱焚的把戲,那不如讓我相信天會下紅雨還比較快些。”
“想不想賭上一賭?”雙臂交疊置於胸前,江毅軒顯然胸有成竹的問道。
“怎麼賭?”
“我賭那玉如意不如你們所想的那樣嬌弱,再賭這陣子下游行商蜂擁退貨都是她玩出來的把戲。”
“賭注!?”這賭可勾起了西門夏永的興致,這種穩賺不賠的賭局,不賭的人是呆子。
任誰都知道紅蓮坊的花魁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要是她真有財力能夠和江毅軒相抗衡,她又何必待在青樓之中過著賣笑的日子?
“十萬兩銀!”江毅軒大手筆的許諾。
“嘖!怎麼,難不成你是想要翻本嗎?你心知年底得娶得美嬌娘的賭約輸定了,所以病急亂投醫的準備以這必輸的賭約來翻本嗎?”
“你認為我會做這種事嗎?”天下的人都知道,江毅軒可以拿任何事來開玩笑,就是不會拿銀兩來開玩笑。
“要不然你為什麼會得出這麼荒謬且必輸的賭局。”柳天青亦擔心萬分的瞅著江毅軒,就怕他是受了什麼刺激而變了心性。
“那你賭是不賭?”廢話不多說,他直接要答案。
“我……賭了!!”穩賺不賠的賭約焉有不賭之理,像他西門夏永這樣聰明絕頂之人,當然更不可能傻傻的放過這種機會。
要是能從江毅軒那兒撈出個十萬兩來,只怕像江毅軒這種錨銖必較之人,必定會心痛上一輩子吧!這種損人又利己的機會,千年難得,怎可不好好捉住。
“好,那你們就等著瞧,我等一下絕對會證明我所言非虛。”
“怎麼證明?”西門夏永好奇的問道。
江毅軒但笑不語,只是逕自伸手入懷取了一隻飛鏢置於掌中。
“你該不會是想……”西門夏永的話還沒說完,江毅軒手中的飛鏢已經疾射向站在窗邊的玉如意,因為只是試探,所以僅僅使出了七分的力道。
“啊!”兩聲驚呼片刻不差的同時響起,西門夏永勇甚至還誇張地捂住了雙眼,不忍看到眼前這卓絕的美女就這麼香消玉殞。
但更教他們驚詫的是,原本以為嬌弱無比的花魁美人竟然眼也不眨的,纖腕一翻,那隻勁道十足的飛鏢已然安穩的夾在她的指縫之間。
原本預期的見血場面不見,反倒真正差點嚇落了他們下頷的,是玉如意那一手宛如練家子的接鏢功夫。
“十萬兩容你欠到明日。”果然是如他所料呵!玉如意並不是個如外表般嬌弱的女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毅軒一邊回首向西門夏永討賭價,一邊起身準備落下屋簷。
可是西門夏永哪裡甘心就這麼輸掉十萬兩,雖然那對他來說算是九牛一毛,但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