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沒聽清我說什麼,他回頭朝我看了一眼。
就在這當兒,摩托車突然失控,我尖叫了一聲,人跟著飛了出去。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很痛,胸口也很悶,好像很多地方都腫了。
我的右腿很痛,胸口包著厚厚的繃帶。我看見艾松站在我的床邊,一副極度歉疚的樣子。
他的額頭上包了一圈崩帶,上面看得出隱隱的血跡。
“對不起,是我害你受傷了!”艾松說。
其實只是身上很痛,但我沒有什麼極度難受或者瀕死的感覺。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啞著嗓門問。
“地上有個坑,我大意了。”
“不怪你,是我說話你才回頭的。”我說。
“你的傷勢挺重。一條肋骨骨折,右腿股骨幹骨折,已經手術了,裡面釘著一顆鋼釘和鋼板。現在在查你有沒有腦震盪。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我去告訴醫生。”
“就是你說的這些地方不舒服,其它的地方還行。”我找手機,要打電話,“我得向單位請假。”
“這裡不讓打手機。我姐已經給CGP打電話了。你昏迷了四個小時。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