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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問服務生:“這杯酒有多少?他全喝了嗎?”

服務生搖頭:“這是馬提尼,度數不大,也沒多少,給他松來的時候酒只有這麼多,他最多喝了一口。”

瀝川酒量不差,絕不至於喝一口酒酒醉掉。可是他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好像真的是醉了。

我輕輕的推了推他,在他耳邊叫到 瀝川 瀝川!

他沒有醒。

我又用力推了推他,他猛然抬起頭,目光散亂。

“瀝川?”

他微微睜開眼,迷離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

我拍拍他的臉,又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燙,單不算是發燒:“瀝川,瀝川你怎麼拉?”

瀝川繼續不理我,又趴回了桌子上了,倒是一旁的服務生說:“醉了的人都是這樣,你把他帶回家,喝點濃茶醒醒酒就好了。”

“不對吧,他連一杯酒都沒喝完,怎麼可能醉了呢”

“他來這裡找朋友的嘛,不一定只喝自己杯裡的酒拉。。。。肯定是醉了,我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我把另一張桌上的蠟燭拿過來,在瀝川的臉前晃了晃。他正在出汗,滿都大汗。我握了握他的手,手心都是溼的,握又去推他,他忽然開始說話了,囈語一般,一會兒是法語混著德語。。。。。好幾國語言,都亂了套了。

“我說是醉了吧,都說醉話了。”服務生在一旁說。

宗旨,得先把人弄走。我說:“我已經叫好了計程車,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扶到車上?”

“他。。。。還沒付帳。”

“多少錢,我來付吧”

“我去查一下。”

過了一分鐘,他走過來說:“對不起他是VIP客戶,用的是年卡,你不用替他付帳。”說罷他去叫來兩個大塊頭的保安,將瀝川連扶帶抱的松上了計程車。

“小姐去哪裡?”司機問

港澳中心瑞士酒店

車穩穩的開了,可是瀝川的樣子卻越來越不對勁,他原本一直胡言亂語,漸漸的開始急促的喘氣,漸漸的話說不出來了,只剩下了沉重、吃力的呼吸聲

我拼命敲著司機的椅背,對著他大叫,大叔!不去酒店了,他。。。他不行了,得馬上去醫院!越快越好!

“最近的醫院是協和。”司機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也覺得情況嚴重,別是酒精中毒,這可是會死人的!

我心跳如狂,緊緊抱著瀝川。喃喃的,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瀝川、瀝川、瀝川。。。。。。”

他渾身軟綿綿的,像嬰兒一樣無助的靠著我。

我永壽試探他的呼吸,非常急促、非常吃力。

這當兒,我想起一個人來,連忙打手機找RENE。

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

“安妮”

“RENE,瀝川出事了,他不對勁,我正送他去醫院急救,你快來,快點來”

“瀝川在你那兒?我正四處找他呢,哪家醫院?”

“協和”

“安妮,保持鎮定,我馬上就到。”

到達醫院時,瀝川已經完全昏迷了。一群人將他送進了急救室搶救。為首的是一位中年醫生,非常幹練,迅速檢查了他的身體,對手下的人吩咐:“急性呼吸衰竭。馬上做器官插管,上呼吸機”

說完這話,我便被一個護士攔在了門外,她問我瀝川的病史,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她了,急性肺炎,嚴重貧血,血型,嘔吐。。。。她給了我一堆表要我填寫。

我雙腿發軟,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幾年前父親病危的情景再次浮現眼前。我拄著柺杖,退到牆邊,緊張的大口喘氣。我神色未定,急救室的門突然開了,那個中年醫生叫到:“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