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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典史遭滅門,稚童倖免難

退去,許開山一槍掃空,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衝著蹲在牆頭的馬瘋子怒道:“馬瘋子,有本事下來真刀真槍的與我打一場,蹲在牆頭是想做縮頭烏龜嗎?”

馬瘋子依舊蹲在牆頭,一臉玩味道:“許大人不必使那激將法,我馬瘋子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論武藝我們自然是不如許大人,但論計謀許大人可未必在行!敢問許大人加了蒙汗藥的酒滋味如何?”

許開山暗道不妙,頓時覺得腳下發軟,手上的長槍也端不穩了。

馬瘋子又道:“今夜哥幾個有的是時間陪許大人,且看大人能撐到幾時!”

許開山心裡焦急萬分,明知馬瘋子等人在等蒙汗藥藥力發作卻無可奈何,穿過前廳便是後院,府中女眷都在那裡,若此時逃走,以馬瘋子的行事風格後果可想而知!

許開山正思忖著應對之策,卻見眾黑衣人各自從腰間取下一條帶爪鉤的長繩向自己投擲而來。許開山想要拔腳後退,卻覺得小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數條爪鉤瞬間在許開山身上纏繞開來。

龍遇淺水,虎落平陽。眾黑衣人合力將許開山困住,牆頭上的馬瘋子突然施展輕功衝向院子內的許開山,烏黑色的長刀瞬間沒入許開山胸口。

許開山低頭看了看長刀,又抬頭看了眼身前的馬瘋子。

只見馬瘋子咬著牙關又將刀向前捅了幾寸,緩緩道:“許大人放心去吧,黃泉路上走慢些,我保證你一家老小很快就會追上你!”

上元節夜,許府燃起了熊熊大火,府內喊殺聲、叫嚷聲傳遍了整條街。

街上很快便空無一人,家家戶戶緊閉大門安靜得出奇,只有許府裡傳出嘈雜地吼聲,好像整條街只有這一戶人家似的。

沒人知道大火燒了多久,街坊四鄰都躲在家裡瑟瑟發抖,許府隔壁兩戶人家整夜都在祈禱大火不要蔓延到自家。

清晨時分天矇矇亮,大家才陸陸續續開啟大門,幾個膽大的漢子慢慢推開許宅大門,映入眼簾地是橫七豎八擺在前院地幾十具屍體和大火燃燒後滿院的斷壁殘垣。

官兵姍姍來遲,衙門幫著收殮了幾十具屍體,順便也收走了許家祖宅。

幾個月時間一轉眼過去,匪患依舊猖獗,縣城也變得越來越不安全,土匪們已經不滿足於在城外蹲點等候些過往散客,時不時溜進城內搶劫富戶。許宅的房契地契都已轉為衙門所有,只留下院內倒塌的房梁和門扇。

這天正值晌午,三三兩兩的行人襯托的街上格外冷清,突然三匹快馬自城門口處衝入城中,為首的黑馬上面跨坐著一箇中年男人,雖無表情卻滿臉戾氣。

再仔細看時,卻見馬後面還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孩童,孩童一身錦衣被地面刮的破爛不堪,頭髮披散開遮住了臉龐,讓人看不清模樣和年紀。

三匹快馬在城中飛馳而過,很快便來到許家老宅門前,為首的中年男人拉韁停馬,目光穿過老宅已無門扇的大門向裡面望了望,突地將手中的馬鞭一甩,在空中發出一聲響亮的鞭鳴。

似是被鞭鳴聲驚到,馬後拖著的孩童緩緩動了一下,發出一道微弱的聲音。

中年男人扭頭看了看,又轉身對著周圍過往的行人道:“老少爺們們,在下鹿鳴山腳下獵戶,前幾日碰到這位小兄弟,說是常山許家的公子,因外出貪玩迷了路,今日特地帶許公子來許府認認門,不知道列位可認得他?”

圍觀眾人嗡的一下炸開了鍋,仔細看去才發現雖然孩童的臉被披散的頭髮遮住,但衣著身板都像極了許家長子許經年。

正在眾人竊竊私語之時,中年男人跨步下馬,來到孩童身前,蹲下身用手將孩童的下巴托起,眾人這才看清孩童的臉,可不就是許經年。

四鄰皆以為許家滿門都在幾個月前的慘案中喪生,如今看到地上的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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