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喝酒?”司馬心情轉好!
“是!可是,已經拿了人家銀子,荷庭便不願再接其他客人,誰知道,來了幾位兇悍客人,非要清碧和荷庭一起作陪,清碧是大人的人,自然不肯,那些人就用強的,荷庭為了護我,頂撞了幾句,就被他們毒打了一頓,後來他們打夠了,就走了,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昨日那些人又來了,拿了大把銀子,把荷庭帶走了!大人,那些人面色不善,我怕…我怕,荷庭落在他們手裡吃苦不說,說不好,連命都保不住的呀!大人,求您救救他吧!”
“那荷庭是你什麼人?值得你們這麼互相保護?”司馬長風面無表情的問。
“是…是…清碧的同鄉……”
“清碧,你什麼時候會跟我說謊了?那荷庭恐怕是你中意的人吧!”
“大人!”清碧驚慌的跪倒,“清碧不敢,我…我…只是可憐荷庭,他是為了我才……只要您肯救荷庭,清碧願為大人做牛作馬,甘心情願永遠伺候大人!”
“這麼說你之前都不是甘心情願的嘍?”
“不…不…是,那個……”
“行啦,以色侍人這種事,又有誰是甘心情願的。”司馬長風看著眼前的清碧,不禁又想起那個為了弟弟什麼都肯做的無辜青年。
對了,他忽然想起柳黎來紅伶館的第二天,自己是在清碧這裡過夜的,那日清碧的言詞閃爍,身上似乎還有傷,但因為自己只顧著思量柳黎的事,沒去注意,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拉起跪在地上的清碧,司馬長風輕嘆一聲,“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嗎?”
“好像說是姜國舅府上的食客。”
“哼,幾個小小的食客,還敢動我的人,清碧,放心吧,這事大人我答應你了!”
“真的!謝大人,謝大人!”
“只不過,清碧,以後你要好自為之,我也就不能護你了。”
“大人您不要清碧了?”清碧的臉色由欣喜變為了驚慌。
“你都有中意的人了,我還能留你嗎?事後就跟荷庭走吧,越遠越好,我會幫你打點的。”
“大人是說……放清碧…自由?”見司馬長風點頭,清碧的臉色再次變為狂喜,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終於給他等到了,自由,他終於自由了!
司馬長風早就清楚清碧的心不在自己這裡,這樣也好,順水推舟落個人情,清碧能有個歸宿自己也算踏實了。當天晚上,荷庭就被偷偷救了出來,畢竟人是被他們買回去的,又牽扯到國舅,司馬長風也不便親自出面,就只有暗地裡行事。
當管家裴季帶人悄悄潛入國舅府地牢的時候,可憐的荷庭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血淋淋的只剩下半條命,最可怕的是他四肢皆斷還在遭受那些人的輪暴,而四周那些血跡未乾的刑具似乎都是剛剛從荷庭身上拿下來的。看著這樣的荷庭,一向堅強的清碧第一次在人前落下淚來。
正好第二天是司馬長風帶領賑災物資啟程南下的日子,剛出了城,他就吩咐裴季與清碧他們同行,到北方極寒之地找韓錚,看看還有沒有救治荷庭的可能。
往南這一路上,司馬長風腦子亂極了,除了思考如何把柳黎弄回身邊,他還擔憂清碧他們,荷庭的事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禁又想起了星兒,比起國舅府的那些人,冷玦恐怕是更狠的,星兒在他手裡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比荷庭還要慘,解決了柳黎的事,自己一定要去一趟韓家堡。想著,他不斷催促手下加緊時間趕路,美其名曰為了儘早將賑災物資送抵災區,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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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正在趕路的司馬長風不談,此刻我們可愛的柳黎正沈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為什麼?當然是愛情鳥鍾情於他家的老槐樹啦!
事情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