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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個個心黑手狠

城找找,莫不是又去扒誰家牆頭了。本宮帶出來的人,竟然出了如此齷齪之事。回宮之後,我定要稟明父皇。”

有了常山公主發話,陸疆也不怕駁沈從善的面子,命魏沿火速去辦,不得有誤。

“何舍人,你仔細瞧瞧,這地上之人,是否是本人。”常山公主撫額,語氣嚴厲:“可不能讓韓少郎君蒙受不白之冤。”

何昭將油燈湊近,仔細辨認,“確實是使團之人。”

常山公主輕抬下頜,“裴拾遺,你也看看。”

裴衍面露驚恐之色,人還未湊近,已經忍不住嘔吐之意,趴在地上乾嘔。

常山公主搖頭,“沈尚書,看來這確實是我使團之人。這是聽了您的命令,還是擅自行動?”

沈從善連忙擺手,“微臣今日自代郡回來後,在驛館未曾出門,也未與隨行人員有過交流。”

常山公主說:“既如此,死也就死了,一個擅自行動之人,待日後回京查明他的身份,再給諸位一個交代。只是,這位郎君是何人,本宮未曾見過你。”

常山公主的興致來了,她方才還未睡下,只聽這鮮卑少年一口一個韓家女公子,似乎與商離頗為熟稔。

“公主殿下,這位拓跋遲,他在小女主持耕種的田裡幹活。平日都在寧郡,今日小女回信都,他怕小女有危險,因此一路跟著。”商離這才出聲解釋,“數日前,小女與拓跋遲去了一趟平城,卻遭到慕容飛騎的圍攻,九死一生逃了回來。他怕慕容飛騎埋伏,這才一路跟來。如殿下所見,他是鮮卑人,並不知道此人是使團隨行人員,這才失手殺人。”

合情合理的解釋,就算想治韓凜與拓跋遲殺人之罪,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常山公主挑了挑眉,“如此說來,女公子與這位拓跋郎君關係匪淺,一路上相互陪伴,這是要把自己留在信都的打算嗎?”

商離說:“敢問公主殿下,這事與你何干?小女與長兄前來,是因為有人私闖我韓家,可殿下與沈尚書卻連一個交代都沒有,一句不知道便能置身事外嗎?我韓家如今失勢,但也絕非任人欺壓。”

氣氛頃刻間劍拔弩張。

這時,魏沿來了,帶來三名與使團隨行人員相同衣著的人,“稟將軍,這是在將軍府和慈幼院找到的人。其中這二人是被將軍府的侍衛抓住,蔡夫人受了驚嚇,未能與末將同來。”

陸疆放下棋簍,起身站立,面容肅穆,“沈尚書,你是否應該給陸某一個交代!”

沈從善也很苦惱,使團的隨行人員是太子高崇和太尉蕭寅定的,他到冀州的目的除了代天子巡邊,剩下的是應謝軒之請,興修水利,灌溉農田。謝軒傷重未愈,沈從善只能先到各郡巡視,因此對隨行之人皆無約束。

“把人都關起來,挨個審問。”陸疆見沈從善一言不發,當即明白他的處境,一聲令下,“全城封鎖,嚴查可疑之人。凡是與使團有過接觸之人,都不能放過。”

沈從善抬眸望向韓凜,卻見這位一開始要來請罪的少年郎,淡定從容地站著,神情輕鬆,如同置身事外。

“何舍人,審問使團中人,就有勞了。”陸疆把事情交給何昭,表明徵北軍的立場,使團中事,使團中人解決,“公主殿下受驚了,今日就不打擾,驛館的安全由我徵北軍代為執守,還請殿下放心。”

說是為了驛館的安全,但就是堂而皇之地軟禁監視所有人。

商離離開驛館時,經過陸寧的身邊,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此處是冀州,並非洛陽。而我也是冀州的我,你不信可以儘管來試。”

陸寧還未從裙裾的血汙中緩過神來,卻被眼前一波又一波的轉折所震懾。她不明白,以往在洛陽城只知胡鬧的商離,竟然還有如此一面。而那個翩翩少年郎韓凜竟也是如此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