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現在是親人的只有我們兩個,師父的仇定要由我們來報!”趙乘風激動地道。
“我就知道不是你害死師父的。”歐陽秀流著淚道。
“師弟,你在旁休息一會兒,等我將這群人打發了再說。”趙乘風溫和地道。
趙乘風出劍了,攻向將那位老叫化手臂砍了一刀的人。他的劍沒有什麼龐大無匹的氣勢,他的劍也沒有什麼凌厲的殺氣。很溫和,很輕緩,就像一陣風,一陣緩和的風,從四面八方向敵人那邊吹。這是一陣很奇妙的風,無頭無尾,突然颳起而又突然消失的風。
風是消失了,消失在那黑衣人的眼前,但風裡面的劍卻出來了,一把絕對能夠殺死人的劍,而且是一定要殺死人的劍。
那人的刀也舉了起來,也擊了下來,風雷湧動,向趙乘風劈來,那霸道的刀法,那凌厲的氣勢,那威猛的力道,那刁鑽的角度,叫人看了就害怕。
但趙乘風不看,根本就不看,你用你的招,我用我的招,何必要去看你的呢?我只想殺你,我只要殺你,哪管你的刀砍向誰,這便是趙乘風,這便是他每戰皆勝的原因。因為他猛,因為他霸,因為他狂,因為他狠,更因為他準。非常準,不差千分之一個毫米。
所以對方註定要死,而且死得很快,就在他刀劈下前百分這一秒間便死去了,是被劍洞穿咽喉。他的刀也便被趙乘風另一隻手很輕易地接住了。他死的時候很驚異,驚異對方的勇敢,驚異對方的速度,驚異對方的準確。但一切都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去分辨這一劍的妙處。
“好哇。”那老化子一邊打一邊叫。
“前輩,就把這個讓給我吧,我的手有些癢癢的。”趙乘風笑道。
“好吧,看你和我挺投緣的,就把這個給你練練手吧。”老化子一邊打一邊笑道。
這下可把那黑衣蒙面人給氣壞了,猛地將劍式一變,以拼命的招式向老化子攻到。
“嘿嘿,這見不得人的傢伙還發狂呢。”趙乘風譏嘲道。
“快點,快點,這見不得人的東西狗急跳牆了。”老化子道。
“好,我就來了。”趙乘風挺劍一刺道。
“當!”兩劍相擊,老化子退了開去。趙乘風又挺劍刺去,那人也不甘示弱,將劍抖起一團團盛開的鮮花獻給趙乘風。
趙乘風的劍很巧妙,刺到中途卻斜挑過去。“當!”最近的一團鮮花被毀去,而趙乘風的劍在第二團鮮花猶未盛開時一繞,一道亮麗的弧圈,竟以奔雷之勢向對方罩去,對方的鮮花竟被迫回撤。突然,那奔雷之勢一緩,劍竟以密雨之式灑向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也回劍一繞,“噹噹……”一陣緊密的劍鳴之聲傳出後又是一聲驚叫,原來那黑衣人握劍的手竟被趙乘風切斷四根指頭,長劍也向下墜去。趙乘風也被逼後退,但就在劍下墜的同時,趙乘風將劍向後一插,提起一隻腳,猛地一踢,踢中劍柄,那柄劍便激射入對方的肚子。
趙乘風的劍一曲一彈,將趙乘風的上身彈起,如電一般疾快,那柄劍輕輕一繞,一顆蒙著黑布的人頭便飛了出去,那聲慘叫也隨著那飛去的人頭飛得很遠很遠。
“果然英雄出少年,這一段真是精彩至極,比老夫打狗還要精彩。”老化子又笑道。
“是啊,兄弟,真有你的,叫這些狗孃養的全部上西天極樂世界去吧!”一箇中年化子叫道。
“那一定、一定,我最喜歡給這樣的人做事,若能送他上極樂,也是功德一件啊。”趙乘風也風趣地道。但他的手和腳卻一點都不閒,專找那些厲害的人打,東一劍、西一劍,讓那些人窮於應付。因為趙乘風的到來,使丐幫壓力大減,而蒙面人卻連連有死傷,怎不叫他們心慌呢?而趙乘風又飄忽如風,突然來上一劍就如風般地飛去,那些蒙面人越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