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天冉走到張唐的身邊,“幫個忙。”
“你說。”
“以後在公司讓她輕鬆點。”
“這……”張唐笑,“可不是我的能力能辦到的事。”人家是老闆,他只是下屬。“如果季總心疼小鬱總的話,可以找大鬱總說說,以你和他的關係,肯定行。”
“那就拜託一點別的事。”
“嗯?”
“在她面前多誇誇我。”
張唐樂了,“季總,這件事才是你真正想拜託的吧。” 無端端的抽菸這麼多,果然還是因為她。他就知道他抽菸肯定有事。
“哈哈……”maarten笑了,“大喜事啊。”結婚了好,鬱九九從此是季天冉的人了,她和雲長安再沒戲,他這個兄弟也能徹底忘記那個女孩,別人的妻子不要想了,想多了不道德。
maarten把報紙和牛皮帶一起放進抽屜,高興的很,“走,喝酒去。”太開心了,一定要慶祝他的好兄弟和鬱九九從此完全隔斷。她當她的季太太,他當他的有錢人,然後找個漂亮的老婆,生很多可愛的孩子。原本就分手三年的人了,再去想她做什麼,難不成戀愛一次沒結婚還要終身惦念麼
雲長安三年來第一次和maarten在酒吧裡喝了很多很多酒,可是,喝再多都沒有醉,頭腦清晰得他還能背的出報紙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踝!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小刀,鑽著他的心,疼,但是叫不出來。
迷迷糊糊半醉的maarten依稀聽到身邊的雲長安說了一句話。
他說:“我很想是那個給她盛大婚禮的人……”
原本想醉了就能不想她,沒想到最後卻是雲長安帶著喝醉的maarten回家。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心若不想醉,喝多少的酒都沒用。
maarten被雲長安扔到客廳的沙發裡,轉身想走,被迷迷糊糊的maarten拉住褲管,“你和鬱九九聯絡上了,是不是?”
雲長安懶得理醉鬼,扯開maarten的手,沒想到他又拉住他,“你在美國的辦公地址,為什麼國內的鬱九九知道?”
“她不知道。”
maarten聽到了雲長安的話,可他卻一點不信,“胡說。”maarten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原本是拽著雲長安的褲管變成抓著他的襯衫,“鬱九九如果不知道你的地址,為什麼能把她結婚的報紙寄給你。”
maarten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喝醉了,我沒醉。你說,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鬱九九,偷偷揹著我聯絡她。”
“……”
雲長安無語的看著maarten,他的口氣怎麼這麼像個怨婦,好像他是他的男朋友。
“你說,你說,你說清楚。”
maarten發酒瘋了,雲長安不想跟他過多的糾纏。
“報紙不是她寄給我的。”
雖然他不敢說百分之百的瞭解她,可以她的性格來說,不可能給他寄頭條報紙,她本身不是愛高調的人。何況,她根本不曉得他在美國,更加不知道他在哪兒辦公。對她來說,自己早就在三年前的十月消失於她的世界裡。
報紙肯定是那個人寄給自己的,當年他離開m城,他一定關注了。他的行事風格,他有所瞭解。再說,他的離開是在傷害了又又之後,他身為她的哥哥不可能不盯著他。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寄報紙給他,不用耗費腦細胞就能才猜到他的目的。和maarten一樣,鬱溯溪肯定也不希望鬱九九再跟自己有任何牽扯,報紙只是在告訴他一個成為事實的事,她成為了別人了的新娘。他在叫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