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頓時被噎住了,是啊,她能有什麼法子呢?
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萬般不由己,全沒有一點兒自由。
可就讓她這麼認命,她又不甘心。
青書看她神色變幻莫測,又勸說:“你跟我們又不一樣,我們是奶奶從家裡帶來的,奶奶要提攜我們,要有這方面那方面的顧慮,而你本來就是這裡的,奶奶提攜你,別人也沒什麼話說。眼下奶奶更是親自提這事,想是你一進房就會給你開了臉,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青書的話句句在理,可是……
罷罷,跟一個古人討論這樣的問題,原是她搭錯了腦筋。
舒舒耷拉著個腦袋,怏怏的說:“我也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對的,可是心底裡就是不願意。你且讓我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吧,事情沒有火燒眉毛之前我且這麼混著。”
“我看你都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青書好氣又好笑。
舒舒坐到床上去看書,一會到底忍不住了,問青書:“你就沒想過一個男人原只該配一個女人?”
青書笑笑:“人都在這裡了,還想那些做什麼?”
頗有幾分悟了的樣子。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的,生活就像被強~奸,你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就只有默默忍受。
原來這句話雖然在這裡還沒有流行起來,但早有人默默的在執行了。
可讓她就這麼坐以待斃,她做不到!
舒舒抿了抿嘴,很久以前在她心中只是一個念頭的東西瞬間有了一個不算完善的計劃。
是夜,舒舒難得沒有早早入睡,默默地守著燭火心不在焉的看著書等待夜深人靜。
終於,熬到了三更,舒舒忙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牆壁。
咳嗽聲幾乎在同一時刻響起。
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呢?
舒舒奇怪地想。
隨即呸自己,誰要跟他心有靈犀!
舒舒利落地跳下床,躡手躡腳的去往隔壁。
只走了幾步自己就笑了,這夜深人靜的,會有誰知道,她這麼做賊似的是為哪般呢?
因此意思的端了杯茶,大大方方的開門進去。
“今天怎麼只剛咳了一聲你就聽見了,不是專門等我吧?”
四爺開口就是調戲,絕口不提剛才牆壁被敲響的事。
舒舒因為有事找他,也顧不得這個,端茶服侍他喝了幾口,腸子肚子裡各種語言百轉千折,最後決定還是開門見山。
“你是要為孃親報仇吧?”舒舒問。
四爺詫異地看了舒舒一眼,倒不是奇怪她為什麼會知道,只是奇怪她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
這種事情,但凡知道他是裝病的都能猜出來,可是就這麼白辣辣地問了出來,必定是有其原因的。
會是什麼原因呢?
四爺心中好奇的很,卻故意顧左右而言他:“今天的麵包不錯,明天你再要做什麼點心?”
只是,這樣的話比起“今天天氣不錯”其實也沒好到那裡去。
舒舒黑線。
“我問你是不是要給孃親報仇!”舒舒執拗地問,
四爺長長的睫毛垂了下去:“是,那又怎樣?”
“那你是準備做生意擠垮於家,是吧。”舒舒緊張地問,心裡其實沒多少底,不過電視上都這麼演的不是嗎?
四爺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如果我說是,那又怎樣?”
“我們合作啊!”幾乎是四爺話音剛落,舒舒就迫不及待地說了出來。
“合作?”四爺興味地抬起了眼瞼。
“是啊,合作!就像今天做的這種小麵包……”舒舒緊張的想拿個樣品比劃一下,卻發現,其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