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粗壯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書房。
“皇上,都是俺老程的不對,生了這麼一個兔崽子,自己亂來也就算了,還將懷玉這小子帶了過去,您要罰也就罰我那兔崽子,可不管懷玉賢侄的事情,他是被逼著去那個地方的。”程咬金睜大著眼睛,他礙著臉面說了半天,歸根結底,就是為了秦懷玉。
他和秦瓊乃是拜把子兄弟,現在秦瓊遠在盧龍塞,秦家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一聽說自家兒子在青樓中與人爭風吃醋之後,就知道事情不大妙,想也不想,就託著幾個傢伙闖了進來,像秦懷玉、程鐵牛、尉遲寶琳,尉遲寶慶也都紛紛喊了過來。
“行了,就你在這裡胡攪蠻纏。”李信拍著腦袋,面色陰沉,擺了擺手。
“嘿嘿。陛下,這幾個小崽子雖然不爭氣,但總算是立下了功勞,那可惡的竇義,”程咬金還準備說下去,就被李信瞪了一眼,嚇的再也不敢說話了,就是許敬宗也被李信的眼神給驚駭到了,正準備說的話,也趕緊收了回去。
“懷玉。起來吧!”李信掃了一眼地上的幾個小東西,不過十幾歲的年齡,各個長的極為壯實,都是大將之才,此刻也是各個臉色蒼白,雙目中露出懼怕之色。
“怎麼,闖青樓的時候,你們幾個人膽子可是大的很啊!”李信冷哼哼的說道:“人不大,這膽子倒是不小。青樓妓院是你們這些人進去的嗎?那是什麼地方,你們都是將門之後,平日裡在家裡不練武,不鑽研兵法。卻去那種地方,怎麼,我大唐將士為了將士,死傷無數。才有今日的太平盛世,你們這幾個傢伙,居然自己的光陰浪費在這種地方。著實該罰。”
“你們這幾個傢伙,俺老程看,應該拉下去打二十軍棍。”程咬金眼珠轉動,頓時出言說道。他是生怕李信一怒之下,摘了秦懷玉的駙馬之位,那才叫倒黴呢!
“哼,程咬金,你這是教子無方,就算是要打二十軍棍,你也逃不掉懲罰。”李信如何聽不出來程咬金的心思,一聽見程咬金這麼一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程咬金,嚇得程咬金趕緊縮了回去。
“那個卿憐姑娘漂亮嗎?”李信望著秦懷玉等人一眼,說道:“你們還真是膽大,堂堂的將軍居然跑過去與別人爭風吃醋,真是丟盡了朝廷的臉面。說說你們,都是立下了戰功的人,現在去是倚仗著戰功為所欲為,真是好大的膽子。”
“陛下,臣以為此事和秦將軍關係不大,說到底,是那竇一寬實在是太猖狂了,臣詢問過青樓的人,秦將軍原本準備離去,竇一寬仗著竇義的勢,才會大放厥詞,言語之中多有蔑視天子之意,秦將軍,才會怒而反擊。”許敬宗趕緊出列說道:“真正可惡的人是竇一寬,此人膽大妄為,有大不敬之罪,心懷不滿之志,臣以為應該嚴懲。”
這種事情他經常幹,自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有些人應該一棍子就他們打死,就好像秦懷玉,明擺著李信是在幫著秦懷玉,他豈會得罪秦懷玉?不但不敢說,甚至還在幫他脫罪。
“哼,許敬宗,你也不必幫著他們說話,這些傢伙膽子可是大的沒邊了,若是不懲處一二,日後還了得。”李信擺了擺手,止住許敬宗的話,而是盯著幾個小將軍,說道:“程咬金,將他們關入軍中大牢,分開關,十天之內,不準讓人跟他們說話,讓他們好生反省一下。”
“是。”程咬金聽了之後,面色變了變之後,卻是鬆了一口氣,十天的緊閉雖然很是可怕,但在其他方面卻沒有什麼損失,已經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臣等謝陛下。”秦懷玉等人趕緊拜倒在地,臉上都露出歡喜之色。總算是逃過了一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