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回答。
(那不會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也許那個女孩一會兒就會走,也許我應該把我的電話號碼寫在餐盤上告訴他)她繼續幻想著。
哦,她沒有被嚇到。我突然想起幾星期前艾美特在一家咖啡館嘲笑過我,我打賭瞪她兩眼會比剛才那樣更有效,我失去了忍耐的底限。
“你真不該對人家那樣”貝拉打斷了我的思考,不滿地說“這樣不公平”!
我注視著她批評的表情,她是什麼意思?我根本沒有嚇到那位服務員,她根本誤解了我。
“我怎麼了?”
“像那樣讓人家目眩神迷、不知所措啊——我估計她現在還在廚房裡興奮得大口喘氣呢!”
嗯,貝拉說的沒錯,那個服務員此時的確正意亂情迷地跟她的同事們描述著我。
“哦,拜託”貝拉一直盯著我,奇怪我為什麼沒有馬上回答。
“你得明白你會對別人有什麼影響”
“我讓她目眩神迷?”這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字眼。絕對適用於今天晚上。我真不明白她究竟有什麼不同。
“你難道沒注意到”她問道,繼續著批評“難道你以為每個人都能輕易做到隨心所欲啊?”
“那我有讓你目眩神迷過嗎?”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當我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我多麼後悔說出這句話,真希望她沒有聽到。
“經常啊”她小聲回答,臉上浮現一片暈紅。
我讓他目眩神迷!我那靜止的心臟頓時被一陣狂熱的喜悅和希望點燃了,這種感覺是我從未經歷過的。
“您好”有人說話,是一位服務員,她做了自我介紹,她的聲音太吵,比剛才那位還要煩。我一直凝視著貝拉的臉,看著她面板下面的血液流動,奇怪她的面板為什麼會呈現出如此美麗的奶油色,我沒有理會那個服務員說了什麼,直到她轉身離開。
那個服務員還在等,哦,她在訊問我們要喝點什麼。我繼續凝望著貝拉,服務員不得不轉向貝拉,
“我來杯可樂吧”貝拉的語氣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兩杯可樂”我說!口渴——正常的、人類的口渴——那是受驚的訊號。我應該知道她需要額外的糖分而不是蘇打水。儘管她看起來很健康,非常健康,她看上去光芒四射!
“怎麼了?”貝拉問我。我猜想,她一定是奇怪我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我裝作漫不經心,直到服務員離開。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她。
她眨了眨眼睛,顯然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問“我很好啊!”
“你難道不覺得頭暈、噁心、發冷?”
她看上去更加困惑了:“我應該嗎?”
“哦,我實際上是在等著看你嚇壞了的樣子”我微微一笑,希望她否定,她也許並不希望被人照顧。
她想了一分鐘才回答我,雙眼透著迷茫。她看起來總是這樣,特別是當我朝她笑的時候,難道那就是她的“目眩神迷”?我希望是這樣。
“我覺得我不會。我向來比較容易忘記不開心的事”她回答,伴隨著微微的喘息。
難道她經歷過很多不開心的事嗎?難道她的生活總是危機重重嗎?
“我也一樣”我對她說:“如果你吸收一點糖分,吃點東西,你會感覺好一些”。
正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把我們點的飲料和一小籃麵包端了上來。她把它們放到我的面前,問我需要點什麼。她盡力想要抓住我的視線,我示意她先問貝拉,她不情願地轉過身,她內心的想法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嗯,”貝拉瞟了一眼選單“我要一份蘑菇餡的義大利包”
服務員迅速轉過身,帶著渴望的眼神問我:“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