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號總是保險些。”
她哦了聲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他蹲下來,放倒行李箱,似乎是準備收拾衣物,她急忙跟過去,“我來幫你吧。”
顧惟野立刻鬆開兩隻手,手撐著下巴,笑意款款,“我倒是不介意,不過要取出來某件私人物品,是我等下洗澡需要換的,你也要幫我拿出來嗎?”
她為難地立即收住手,眼神飄到旁邊,梗著脖子,尷尷尬尬地走開了。
他收拾衣服的時間裡,她就在房間裡轉圈觀看。
也不知是不是算準了要帶她過來,他體貼地訂的是家庭套間,一廳一主臥,外加一個次臥。主臥裡是是張所謂King…Size的大床,而次臥則是張小一些的單人床。岑曉心安下來,沒再為晚上睡覺問題而發愁。
來到小客廳,她從小客廳的冰櫃裡取出礦泉水,倒滿兩杯,開啟電視機,坐在沙發上,開始心不在焉地看起電視上的社會新聞。
過了一會兒,他全部收拾好了,換了棉麻長褲和白體恤走出來。
岑曉詫異地盯著他看,顧惟野低頭檢視自身,想到問題所在,抬眸笑望著她說,“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總不好讓你真的替我換衣服吧。”
那你騙我來到底是要幹嘛?
她惴惴收回神色,不發一言,低著頭。
顧惟野坐到她旁邊位置上,將東西放在岑曉面前的木茶几上,“讓你來是幫我帶上這個手套,然後用皮筋綁牢封口,等下我洗好了,你再幫我取下來就行了。”
長出一口氣,岑曉去認真仔細地洗了遍手,才回來幫他戴。
她一手小心託著他的虎口處,一手幫他把特製的塑膠手套一點一點的戴起來,每套進去一點,她就會去留意他的反應。
顧惟野神色沒有起伏,不知是真的不疼還是可以忍受,只用火熱熱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盯著她小鹿一樣水潤的眼睛看。搞得岑曉十分難為情,看了幾次就再也不敢透過他的表情確認什麼。
“好了,你去吧。”終於把兩隻手都戴好,她輕輕吸氣、吐氣,期間有一秒鐘充氣的臉蛋脹得像一隻圓圓包子。
他湊過去在她包子臉輕輕親了一下,熱熱的呼吸就順著她的髮鬢溜到她的耳垂上。
岑曉錯愕地把眼睛睜得圓圓的看著顧惟野,他卻神色一本正經得令人髮指,隨意而輕鬆地和她說“謝謝”,然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徑直起身去了浴室。
——
等到他洗完澡出來,她還沒從剛才侷促、羞赧的狀態裡恢復。
顧惟野拿了一件雪白的襯衣,同一件中長款的男士針織開衫遞給她,語氣溫柔地說道:“今晚你將就一下,拿去當睡裙換。”
她接過來簡單道了聲謝,抱過他的衣服,臉紅撲撲地鑽進了浴室。
浴室裡,熱氣還沒有散去,且有他用的洗浴用品的淡淡香氣瀰漫。
一聯想到他剛再這裡洗過澡,岑曉就感覺身體裡有股熱乎乎的暖流湧動。
陌生的地方,安靜的夜晚,而你不再是一個人,外面正坐著一個人等待你。這種感覺很踏實也很實在,就好像心裡以前裂開的那些縫隙,被某種細密的材料謹慎地填滿。
……
他的開衫縱然不短,可是岑曉洗完澡,卻不好意思真的當成裙子來穿。權衡了一下,最後也只把他提供的襯衣套上了,下身依舊穿著自己的褲子走出來。
顧惟野望了她一眼,倒沒覺得什麼,手拍了拍沙發,示意她坐過去。
“陳西澤今天提到的謝海蕊,我覺得有必要和你交待一下。”從來都是開門見山,在這件事上也不願例外。他選擇先跟她報備,這樣總好過有一天她真的心疑了,他再去跟她解釋要好得多。
岑曉把手裡的浴巾搭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