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與她無恩無怨!”
“姑娘!是她逼我呀!”
“唉!”
陳翠綾嘆息一聲,語意深長情濃意厚的道:“拼鬥內力,是不得已的下策,武林中人莫不避之猶恐不及,你的內功修為,據我看,比那姑娘要稍差一著,還是不去為妙!”
她的心急話直,語意明朗,態度誠摯!
可是,於梵是何等個性。
他焉能為了自己比人家差而失約背信。
於梵淡淡一笑道:“多謝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說著,指著廊下閉目跌坐的藍輝雄,向陳翠綾主僕道:“這一趟,我們算白跑了!”
陳翠綾道:“天涯海角,茫茫塵表,哪裡再去找陳子興這個人?”
於梵道:“料他也跑不了!”
陳翠綾道:“可是,我們不能這樣盲目瞎闖呀!’”黛兒也道:“可恨李拙夫,弄得我們家破人亡,連個棲身之所也沒有!”
她說著,一雙秀目不住的瞟向於梵。
於梵焉能聽不出她的話中含意,皺了皺眉頭道:“姑娘,有一去處,不知二位願不願去?”
陳翠綾含淚道:“你要我們到哪兒,我們就到哪兒!”
於梵心中一動,心想:“看來我只有辜負你的一片苦心,我自己身如飄萍飛絮,一時哪能談得上婚姻!”
想著,又道:“如果二位願意到巫山,我倒有個好去處!”
陳翠綾道:“巫山!找誰?”
於梵道:“有一位鐵二孃,乃是我救命的恩人,到那裡,她會照應你們,再說,鐵二孃為人熱心決腸,又是個婦人家,也方便些!”
陳翠綾道:“你呢?”
“我?”於梵真不知道何處是自己的家。
從他記事起,便不知道家的溫暖,之後跟著龔江浪跡江湖。
而龔江又是一個單身漢,更沒有家的氣氛。
想到這裡,於梵不由幽默一嘆道:“等武林中有個了斷,我也只有回巫山一條路可走了!”
陳翠綾芳心暗喜,忙道:“既然如此,我就到巫山等你!”
“等我?”於梵又是一愕。
此時,不容他多想,因為“銀衣金童”與四老,已走近了來!
陳翠綾忙道:“我到巫山怎麼說呢?”
於梵道:“就說是我於梵要你去住的!”
陳翠綾道:“有什麼信物沒有?還是寫一封信?”
於梵道:“不用了!鐵二孃若是問起來,你就說我要你找她,保你錯不了!”
陳翠綾十分信任的道:“好!我們走!”
她招呼黛兒,向外走去!
於梵忽然想起了什麼,忽然叫道:“陳姑娘!記著,替我問候一位姓趙的,叫趙丹心的老人家!”
“好的!記得!”
陳翠綾主僕雙雙應聲中已出了藍府大門。
於梵正待舉步向藍輝雄走去,覺著迎面勁風乍起,人影亂翻。
以陳東為首的四老,一字排開,攔路而立。
他不禁驚然一驚,腳下立勢,朗聲道:“四位別來無恙!”
陳東道:“適才少夫所提的趙丹心,不知是不是人稱神劍溫侯的趙老五?”
這一問也大突然了。
於梵不由道:“四位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東隔著面紗道:“沒有什麼意思,問問而已!”
由於隔著面紗,看不出他的臉色神情,加之陳東的話十分剛直顯得生硬至極。
於梵沒有弄明白四人的意思之前,是不能對他們說出真情的。
因為,鐵二孃曾述說當年於府驚變,禍延巫山,她帶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