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公司的程式設計工作,兩人一起搬到這裡來,過著兩人心目中的新生活。
新生活的一切都很令人滿意,唯一的小缺點是,周維妮不曉得從哪得知他們的行蹤,幾乎每隔一個禮拜,便會特地從臺北趕來,要他回去替她父親的公司效力。
“其實,這個樣子也沒什麼不好。營業額增加了,工時減少了……怎麼說,但還是忙得沒有時間去注意身邊還有個心儀的女人。”
聽到他這麼說,江文靜臉頰立刻佈滿紅暈:雖然她已過了那個動不動就臉紅心跳的青澀年紀,但這會兒親耳聽到他這麼說,仍舊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她別過頭,不想讓自己這糗狀讓楊瑞丹給瞧見。
“喔,原來你對小竹有意思啊?”她故意說道。
女人不只她一個,他也沒明說他的意中人是誰;所以啦,也不能怪她故意找碴。
說者無心,聽者可有意了。
“文靜,你應該很瞭解我的心意,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我。”楊瑞丹著急的走到她面前。“我要是對小竹有任何非分之想,那麼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展開行動了。”
雖然他算不上是花花公子型的,但是遇到自己心儀的人,他不是那種會將命運光給老天安排的男人。
“喔,這麼說——原來你是個對我有非分之想的登徒子!”
不知怎的,她就是喜歡逗弄他——看著他緊張得不知如何自處的模樣,她就覺得新鮮又有趣。
或許她是犯了所有戀愛中女人的通病——想要藉著男人的不知所措,甚至是發怒的反應,來證明他真的愛她。
她知道這種做法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種折磨;但是,她發現自己似乎老愛提起這類的事。而這似乎是從那天她被周維妮激得負氣離去,然後他帶束鮮花上門賠罪那次開始。
“我……我……”楊瑞丹顯然是將她的話當真了。
他是有非分之想,但這是建構在一個名正言順的前提下——他要她成為他的太太。或許這種想法有點老套,但是他認為唯有婚姻才能真正保障一個女人擁有他的權利,而這也是他對她的承諾。
“怎麼無話可說了?”她就喜歡看他這欲言又止、有口難言的糗樣。“難不成真讓我猜對了?”她用力嘆了口氣。“原來男人都一樣,對女人都不安好心眼——就連你也不例外!”
“文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從一開始就很認真對你,我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
聽到她這麼說,他真是又生氣又難過——氣的是她不相信他的人格,難過的是她到現在還不相信,他真是用心對待她。
“不管別的男人如何不可信任,但是你不可以拿我和他們比——因為,我和他們不同!我是真的愛你。”
江文靜看他真的生氣了:心想可不能再繼續逗弄他;要不然到時弄巧成拙可就不妙。
“瑞丹,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懷疑你的真心,”她向來是勇於認錯,再說目的也達成了,根本沒必要讓兩人的關係有任何損傷。“你罵我好了,我絕對是罵不還口。”
“你……”
這會兒楊瑞丹又無話可說了。因為她的反應又不在他的預期中——他原以為她還要和他爭辯好一會兒;沒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她馬上放下姿態,大方向他認錯。
“以後別再這樣了,”除了這話,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不再這麼做。”
不這麼做,換種方式一樣可行啊——這麼有趣的事,她怎麼捨得放棄。
江文靜和楊瑞丹在頂樓待了約莫兩個小時,由於明天一早還要營業,因此兩人便下樓來準備明天要用的食材。
才走下樓,楊瑞恩便告訴楊瑞丹,今天下午她要和陳小竹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