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以奇幻莫測的變化將敵人困住、困死,而佛門禁法則是直接從內外虛實下手,以力降伏。
言末原本還打算向那個和尚學習佛門高階遁法,不過在試了試效果之後,他放棄了這個選擇。
佛門遁法雖然奧妙,不過也最多比血影遁法稍勝一籌,和天魔遁法比起來好像又遜色稍許。
轉念想想,佛門既然已經有了如此高超的空間秘法,對於遁法的要求確實少了許多。
畢竟遁法再高明,又如何比得上隨心而動、隱現自如的空間入口來得方便。
唯一令言末感到遺憾的是,在那個和尚所知的高階秘法之中,很少有殺傷力巨大的秘法,所謂的降魔手段,也大多是困魔而並非殺魔。
幸好對於言未來說,以一部血魔經為底的他,自然不會缺乏殺戮的手段。
修煉是沒有時間可言的,更何況,言末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外部世界的時問到底有什麼不同。
但是偏偏他又不敢隨意出去,因為那個和尚清楚地告訴他,這裡是「渡厄境」,是為了需要幫助此地佛門子弟而開闢的空間。
除非他已經煉成了和那個和尚一模一樣的空間秘法,要不然他一旦出了「渡厄境“,想要再回來就不可能了。
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他再次陷入像上一次那樣的危機。
正因為如此,每當言末掌握一種秘法之後,他便會為那些此刻正躲藏在須彌空間裡面的人感到憂心。
他既怕有人能夠識破那些平面空間入口,更怕那些諸神讓自己的神侍,將這個世界遍搜一遍,因此而找到那些用來往異空間、裡面灌輸空氣的機器。
在這個充滿了敵意的世界裡,只要他們的行蹤被發現,那麼其後果言末完全可以預料,那座當初他用來當作誘餌的農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天之後,言末終於難以承受這種心理掙扎,他意識到,他不可能安心的看著他的同伴陷入危機之中。
特別是在那裡有著他所記掛的人,言末非常清楚,他絕對不可能成為佛門中人,因為他絕對放棄不了他的感情。
意識到自己沒有可能全部學會那些高深莫測的佛門秘法,言末向那個和尚提出了告別,那個和尚絲毫沒有挽留,彷佛他早就知道最終會是這樣。
一從「渡厄境」出來,那個出口便立刻消失,任憑言末運用他的天魔感應四處搜尋,也根本找不到那絲他所熟悉的氣息。
突然間另外一股他所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他的感知之中。
那種氣息來自於血魔,雖然和閉關之前的血魔有些不同,但是言末仍舊能夠肯定,那是血魔的氣息。
血魔如果出關,絕對不可能沒有和羅莉商量就跑出來,更何況血魔並不懂得空間秘法,他唯一能夠出來的地方,就只有那些用來抽取空氣的空間入口。
一種不祥的感覺立刻從言末的心頭湧了起來。
將身一晃,再一次身化血影,在「渡厄境」之中他恢復了一些元氣,雖然魔功減退了很多,不過佛法的精進,讓他多多少少有了那麼一些信心。
不知道那個和尚有意還是無意,他將言末放出來的地方,和爭鬥正在發生的場所非常靠近,以血影遁法之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轉瞬即至。
言末離得很遠便看到當初圍剿他的那些諸神,此刻正圍繞著三團光影激烈交鋒。
和上一次比起來,參與圍毆的諸神的數量,好像少了幾個,而且這一次來到這裡的這些神靈,看上去元氣還未曾完全恢復的樣子。
只有那道曾經追趕自己的黑煙,和另外一道白色光影顯得神氣十足,很顯然他們肯定犧牲了神侍,用來修補上一次受到的創傷。
從被圍攏在中間的那三個光影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