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平息下來。
“寶貝,可想死我了。”馮登科甜的發膩的聲音道。
齊婉容推開馮登科,嗔道:“誰是你的寶貝,叫你那寡婦去!”
“你才是我的寶貝,那賤人連同孩子,都已經被我賣的遠遠的,我的心裡只有你,婉容寶貝。”
“就會花言巧語,這次若不是我四哥出面,只怕你還捨不得她那。”齊婉容撇了撇嘴。
“寶貝你就別再慪我了。四哥可是什麼都沒說,是我早就有此打算,一直因為心軟耽擱了。不信你去問四哥,是不是有這麼回事。為了你,我什麼都肯做的。”
“哪個聽你這些。”齊婉容瞪了馮登科一眼道。
“寶貝你這一眼,我的身子都酥了。”馮登科將臉湊到齊婉容跟前。
“你正經些。”齊婉容咯咯笑道。
“……明天營內有比武,四哥特意吩咐我準備,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思。”馮登科的手在齊婉容胸上輕輕地捏著。
“莫不是要藉機為你升官?”齊婉容道。
馮登科卻沒有那麼樂觀,“四哥就是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會這麼快吧。我就怕,就怕四哥心裡還在惱我。”
“放心吧,我在四哥面前沒少為你遮掩,四哥也並未見生氣。如今你已經改了,四哥不會怎麼樣的。軍營內比試不是很平常嗎?”
“是很平常,不過我總有些不放心。”
“現在知道害怕了?”齊婉容橫了馮登科一眼,“你不想去,只說生病,不去就是,我會去和四哥說情。”齊婉容道。
“那就有勞夫人了,就說我為著伺候夫人,傷了腰吧。”馮登科的手伸到齊婉容身下,捏了一把。
齊婉容拍開馮登科的手,“好個厚臉皮的。”
兩個人又膩到一處。
齊婉容身心愉悅,看著帳子頂上的花紋。
“想什麼那?”馮登科見齊婉容目光有些發呆,就問道。
“香爐。”齊婉容道。
“什麼香爐?”馮登科不明所以。
“四哥家裡住著個女人,說是四哥奶嬤嬤的外甥女,叫辛婦好的。”
“你和我說過的,她怎麼了?和香爐有什麼關係?”說到齊攸家裡的事,馮登科不由得打起了精神。
“小時候,老太太待四哥最好。我記得有一次,我去老太太屋裡,正趕上一個樣子極尊貴的婦人,帶著兩個孩子在那裡做客。她們還帶了禮物來,都擺在桌案上,其中就有那個香爐。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香爐小巧精緻,我也極喜歡的,……卻是那兩個孩子送給四哥的。”
齊婉容突然說起小時候的事,馮登科有些不解,不過依舊認真聽著。
“後來我才知道,那婦人是永和親王太妃,那兩個孩子就是永和親王的一雙兒女。”
“你們家原來和他家交好?”馮登科沉思道,又問:“這和辛婦好有什麼關係?”
“今天那姓辛的,抱著那香爐,彈了曲古琴,我突然想起來,那時候,那小女孩也彈了曲古琴。再瞧她那模樣,我懷疑她就是當時來我家的小女孩,寧馨郡主。““你是說辛婦好是梨園那個老王爺的女兒?”
“應該是吧,很像。”齊婉容不是很肯定。
“你小時候不是見過,怎麼會不認得?”馮登科問。
“那時我才多大,哪能記得那麼清楚?”齊婉容道,幾歲和十幾歲,樣貌自然會有變化,何況,她當初和寧馨郡主並沒有深交,連泛泛之交都算不上的。後來永和王爺家出事,齊府內更沒人再提起以前的事。
“你和她說說話,也許就知道是不是了。”
“這還用你教,我旁敲側擊的,她都沒搭茬,看著又不像。”
“四嫂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