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偏心,可是偏得沒邊了,對我,可一個字兒都沒提過!”
張氏和兩個媽媽對視一眼,只嘆了口氣:“大爺你也想開點,你也是老爺的兒子,老爺就算惦記二爺,心裡總還有著你的。”
賈赦冷笑,要有就怪了!瞧現在就知道,急急忙忙要把賈政送走,對自己,就是不聞不問,虧得自己想開了!否則,心裡不定多難受呢。煩躁地吐了口氣,轉開話題,跟張氏說起閒話來。
等到晚間快用完膳了,賈瑚還沒從宮裡回來,賈赦和張氏開著玩笑:“莫不是皇上留他晚膳了?”夫妻兩樂得直哈哈大笑,外面蘇媽媽跌跌撞撞面色慘白的跑了進來,大哭道:“大爺,奶奶,不好了,宮裡四皇子見喜了!”
“什麼?!”賈赦張氏倏然站了起來,血色瞬間褪去,只留下滿滿的倉惶畏懼。
四皇子見喜了,那瑚哥兒呢?瑚哥兒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相信,木璃這裡安排的,不適後宮宮鬥,下面的,大家可以從政治方面想,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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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十七章 。。。
四皇子今兒在上書房上課的時候;突然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李太傅的課上;可沒有醒過來;兀自睡得正香,李太傅見著,雙眉緊緊鎖了起來;讓人喊他,宮人搖了他好幾下;他都半點反應都沒有。見喜了,太醫一確診;宮裡上下,便是一通驚慌。
這可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見喜啊;會傳染的惡疾,指不定誰就因此喪命了去。
宮人不敢怠慢,很快把這件事上報了上去,皇帝當即下令,將四皇子安置到遠離宮中主位的靠近冷宮的偏殿去,算是變相將四皇子隔離開了。同時讓太醫嚴格盤查,四皇子接觸的人中,還有誰有見喜的症狀——宮闈重地,不得不防,自來見喜這種病症,都是皇宮中最忌諱的,這也就是四皇子這樣的主子,要是奴才,只會被鎖起來嚴格看管,沒有醫藥,熬得過就活下去,熬不過,也就是化人場多了一捧骨灰而已。
太醫不敢怠慢,當即給上書房內眾人都把了脈,其中賈瑚韓昹不消說,是徒宥昊的伴讀,接觸也多,雖沒有像徒宥昊那樣情況嚴重發起了高燒,但是也已經有了些症狀,賈瑚最近老感覺頭昏不舒服,就是見喜的初症。至於其餘幾個皇子伴讀,太醫不敢確診。但是太醫也說,不能掉以輕心,醫女太醫學徒已經給上書房伺候的宮人們把了脈,在其間發現了好些個有了症狀的,“這些人天天伺候主子,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有沒有過了病症給幾位殿下、公子。”
陳妃聽著這訊息,險些沒一頭栽倒過去,捏著帕子,哭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又實在怕見喜,不敢去見徒宥昊,直急的六神無主,除了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淑妃鄙棄地看了眼她,拿帕子印了印眼角,傷感道:“昊兒好好的一個伶俐孩子,怎麼就會突然見喜了呢?可憐見的,這一遭,得受多少苦啊。”又跟皇帝建言,“昊兒一個人被安置在那偏殿裡,不說身上熬著病,便是好好的人,一個人在那種偏僻的地方,沒病也熬出病來了。這不他連個伴讀也見喜了?皇帝就讓幾個孩子呆一塊兒可好?也給昊兒找個伴。”
這樣的體貼人意,皇帝聞言大悅,笑道:“愛妃果然慈和,為昊兒考慮地周全,也好,他一個孩子,見喜了心裡肯定也不好受,有人陪著,也是好事。”當即下旨,讓賈瑚韓昹跟著一起遷到偏殿去,只讓人回去給兩府報信。處置完了,皇帝看眼兀自啼哭毫無章法的陳妃,厭惡的撇開了眼,看著淑妃的眼神也越發柔和了,溫聲道,“昊兒要知道愛妃你的心意,也定會感念在心的。”
淑妃媚眼波光流轉,嗔笑道:“瞧皇上說的,難道臣妾還是為了昊兒感念我才對他好的?他是皇上的孩子,也是臣妾看著長大的,臣妾只希望他快點好起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