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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被吸引,一個俊朗灑脫的年輕公子在偏僻的小酒館獨飲,竟然是為了一個女子。

言談中兩人很快志趣相投,他為對方的見識和才能所折服,尤其是那種重情重義的男兒真性情,讓他有一種得遇知己的感覺。

在得知他的身份後,又陷入重重矛盾中,他竟是剛剛娶了凌相女兒的安靖侯府二公子,與他的死對頭瑞王是連襟,一個與他站在兩個陣營中的人,是絕不可能做朋友的。

可是知己難求,的身份和尷尬處境,知己對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奢侈品,再加上有一種想利用他挖瑞王牆角的想法,就瞞著身份交往下去。

時間遇久,交往愈深,就越喜愛和看重對方,兩人感情日益深厚,不但引為知己,更是親厚如同兄弟,這才瞞著外人結拜,從此兄弟相稱,真心相待,再無利用他對付瑞王的想法,對付瑞王他有的是法子,沒有必要為此失去一個知己。

“臣謝過王爺愛,更謝過王妃對內人的關照!”

“奉直,你現在可明白我麼不願意向你透露我的真實身份?因為我更想聽你叫我安兄,而不是什麼王爺!叫我王爺的人太多了,可和真正視我為兄弟的人普天之下只有兩個個是早逝的皇兄個就是你!”

直仍然跪在地上,得知他的身份後,他先是驚訝,再是惱怒,竟然被人當傻子似的瞞得滴水不漏,後來漸漸心生惑,以他和瑞王的關係的皇子無不敬而遠之,甚至視為仇敵,偏偏這個安王千方百計向他示好,是真的把他當做兄弟是另有目的?

然兩人相識以後。年歲相仿、志趣相投快引為知己。感情日漸親厚。到最後結為義兄弟。可兩人地身份也太敏感了。

安看他跪在地上仍不肯起來。明明是心中有氣。搖搖頭一把拉起來:“難道你我地關係也和凡人一樣非要處處先把身份放在前面?拋開身份不談。只說兄弟感情不行嗎?”

說完把他按在凳子了一杯酒遞過去:“我們交往這麼長時間。感情深厚勝過親兄弟直弟得知我地身份後尚且如此疏離。若我從開始就明身份恐怕你對我只剩下敬而遠之地份了。何談做什麼知己?”

奉直面色稍緩。接過酒一飲而盡:“臣不敢對王爺有任何抱怨之意!”

“若無抱怨。怎不見再稱我為安兄?非我有意隱瞞。實在為兄有不得己地苦衷。你想想看。為什麼朝堂上認識我地人那麼少?我貴為皇子卻深居簡出到幾乎被世人遺忘地地步?奉直弟就不想聽為兄解釋嗎?”

奉直抬起頭盯著他:“臣洗耳恭聽!”

見他仍是一口一個王爺為臣的,安王苦笑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安王,名李潛,當今仁宗皇帝第五子,已逝文宣皇后次子,也是唯一在世的嫡子,三歲那年,已被立為太子的兄長李洌病逝,年方十歲,文宣皇后從此纏綿病榻,漸漸失寵,兩年後撒手人寰,把年僅五歲的他獨自留在那金壁輝煌卻冷如冰窖的皇宮裡。

嫡長子和髮妻的相斷離世讓仁宗皇帝悲痛至極,卻並未因這種悲痛對年幼的他多一絲一毫地憐愛,反而幾次喝了酒之後,恨恨的指著他斥到:“克母克兄的孽障,若不是你,她們怎會離開朕?”

從此人前人後冷眼相加,只要一看到他就厲聲斥責,那冰冷厭惡的目光象刀子一樣刺得他鮮血淋漓,宮中宴飲聚會,從不許他參加,令他每天上完課後就回到自己的宮中不許出來。

其實就是許他出來,他也不願出來,每次出來,原先妒忌母后和他的嬪妃皇子,見皇上對他冷淡厭惡,紛紛惡語相加,仗勢欺凌。在書房尚有師傅護著,可每次回宮的路上,總被親兄弟們弄得衣衫髒亂、灰頭土臉,陪他的小太監都跟著遭殃,經常被打得頭破血流。

後來盧妃越來越得寵,升為貴妃後,又看中他住的普陽宮,想讓自己的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