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哄著:“笙笙,你聽話。”又捨不得罵,只能騙,只能哄。
剛好,姜九笙看見了剛從包間出來的徐平徵,她指給時瑾看,說:“我想過去打個招呼。”
時瑾自然知道她的打算,拉著她的手不放:“你手機裡的東西給警察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
緝毒這麼危險的事,他怎麼能讓她接觸。
姜九笙搖頭:“可我懷疑洛清不僅是癮君子,還是毒販子。”
生氣邊緣的時瑾:“……”
她越玩越大了!
姜九笙和徐平徵談了有十幾分鍾,一旁,時瑾自始至終都黑著臉。
徐平徵是個稱職的市長,犯罪事件,他當然得管,還得徹查,與姜九笙談完,他便刻不容緩,先行離開了。
事情便告一段落,只是時瑾氣還沒消,不理她,她笑著湊過去哄他,他就乖乖不動了,讓她親兩下,氣就消了。
姜九笙好笑,隔著口罩在他唇上連連啄了好幾下:“別生氣了,帶你去看個東西。”
他早就已經不氣了。
想吻她。
清吧人多眼雜,她得戴著口罩,等回了住處再親個夠。
姜九笙拉著他去了照片牆,指著一張照片:“時瑾,你看看,這是不是我媽媽?”
時瑾湊近,仔細看了一會兒:“是她。”
照片有一些年歲了,微微泛黃,許是當時的畫素不好,拍得很模糊,而且照片有磨損,很不清晰,只是,依稀可以辨別女人的模樣,眉眼清淡,笑起來很溫柔恬靜。
是她的媽媽,宋培。
只是,照片裡有兩個人,除了宋培,還有一個男人,他用手擋住了臉,只露出了半張臉,戴了眼鏡,氣質斯文俊秀。
可惜,看不清全貌。
不過,姜九笙可以肯定:“這個男人不是姜民昌。”她想了想,“這會不會是我媽媽的初戀?”
時瑾嗯了一聲:“也許。”
關於父母的故事,她知之甚少,只知道姜民昌的老家母親不喜歡身為孤兒的母親,他們便和老薑家斷了聯絡,從來沒有聯絡過,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母親從來不講父親的事情,她小時候不懂,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她的母親對父親沒有愛情,總是淡淡的,母親愛笑,時常對她笑,卻不怎麼對父親姜民昌展露笑顏。
或許,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她不知道故事。
倒是母親這個初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手上佩戴的手錶,在那個時候,定是十分昂貴的。
姜九笙拿出手機,把照片拍了下來。
晚上,時瑾出了一趟門,九點多才回酒店,姜九笙睡了,沒睡著,躺在床上輾轉。
時瑾洗漱完,躺在她身邊,環住她的腰,說:“酒吧被查封了。”
徐市長的動作果然很快。
姜九笙翻了個身,往時瑾懷裡滾了:“洛清是不是毒販?”
“還在審,結果還沒出來。”他問她,“你為什麼會懷疑她?”連他都還沒有一點察覺,他家笙笙就已經摸了七八分門路出來了。
姜九笙聲音有點懶倦,說:“她每次都戴著珍珠耳環,然後每次離開的時候,耳環就不見了,今天我看見酒吧的一位客人也戴了,我猜,那個耳環應該是用來藏毒的。”
才見了幾次,她就觀察得這麼細微了,當真是心細如塵。
他自己倒沒注意到這些,對方是個女人,別說觀察,他連看都沒怎麼看,只記得那個女人的身形髮型,臉沒印象,更別說耳環。
時瑾誇她:“我家笙笙怎麼這麼聰明?”
姜九笙笑了笑:“你教的啊。”仰著頭,眼睛漆黑明亮,看著時瑾,“不記得了嗎?”
他何時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