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報答的,不然……我幫你去問問我的老大吧。”
說完。他站起身拍了拍桌子:“結賬結賬。”
阿狗連忙站起來:“還沒吃呢……而且說好我請你的啊。”
“你們那幹活的那點錢,留著自己找個學生妹爽爽,哥哥不缺這點錢。”打人哥倒是豪氣干雲的手一揮:“老弟,來來,飯咱們也不吃了,哥哥是個急性子。這就帶你去找人!”
阿狗愣了愣,雖然不報太大的希望,但是卻實在不好意思傷害這個熱情的混社會的哥哥的好意,所以只能簡單的讓自己的夥計吃好喝好,然後加了一句不夠再點。全算自己的,就跟著打人哥走上了他的小汽車。
在車上的時候,打人哥對阿狗交代道:“兄弟啊,哥哥這次也是喝了兩杯酒,上了頭。我帶你去找我領導。你一定得守規矩啊……不然我這日子也不好過。聽傻彪說,你還是個外國大學生?別笑話哥哥啊。哥哥就是個沒文化的粗胚。你多擔待。”
阿狗被他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了,連忙擺手道:“沒什麼的沒什麼的……我自己都落魄的快要飯了,哪能笑別人啊。”
“哥哥跟一個大師學過一點看相的把式,你這臉相天圓地方的,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哥哥一看你就投緣,不過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我就這麼大能耐。”
“別這麼說別這麼說……”阿狗真的是被說的不好意思了:“我臉都紅了。”
打人哥暢快的大笑了起來,然後一路油門踩到底。直奔向一處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門口停了下來。
帶著阿狗進去之後,兩人並沒有在紙醉金迷的**窟多停留,而是直奔向了頂層。
而在經過層層盤查之後,打人哥把阿狗帶到了一件辦公室模樣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低聲交代道:“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通報一聲。”
阿狗點頭同意,而打人哥則輕敲了兩下門,然後把門推開了一個小縫隙朝裡頭張望了一眼,接著走了進去。
大概三分鐘之後,打人哥又走了出來,推了推外頭正在研究掛在牆上的仿名畫的阿狗:“進去之後說話注意點……別盯著她臉看!”
阿狗點點頭,雖然弄不清楚為什麼別盯著他臉看,可看打人哥這麼嚴肅,那還是聽他的比較好。
再進去時,換成了打人哥在外頭候著,而他在阿狗進去之後,朝他點了點頭,並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是你要找人嗎?”辦公桌前伏案的人慢慢抬起頭,露出一雙明媚的眼睛:“說說看。”
阿狗沒想到,這個打人哥的老闆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左邊臉上,居然有一大塊佔據她左臉三分之一面積的棗紅色胎記!
“我……”阿狗腦子突然一熱:“我想問一下,你的胎記是天生的嗎?”
啪嗒一聲,那人手中的筆應聲而斷,然後她慢悠悠的抬起頭,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阿狗:“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如果是天生的就還有的治,如果不是的話,那可能就沒希望了。”阿狗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腦袋:“其實我挺不禮貌的,但是……如果是天生的話,我還真的能有辦法,只不過不確定。”
那女人微微的側過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阿狗,露出一個笑容:“你有什麼辦法?”
“那你要先幫我找人。”
“你威脅我還是準備坐地起價?”
“我的名字很奇怪,你可以叫我阿狗。我不想威脅你也不想坐地起價,我只是想達到我自己的目的。”阿狗倒是不慌不亂:“我給你治臉,你幫我找人。”
“賭一把,反正你也跑不掉。”那女人仰起頭,用自己的頭髮遮蓋住半張臉:“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夢凝。當然,你也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