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還捧著她看了半截的話本。
恬靜的燭光下,他薄唇緊抿,濃密的睫毛遮掩了眸底所有的情緒,不復白日裡的精明,狠厲,複雜,深沉,寒冽,變得容易靠近。
他的雙頰有些酡紅,呼吸間,熱燙的酒氣噴出來,再吸進去,整個人就好像醉得愈加厲害。
一綹髮絲從額前垂下,落在英挺的鼻翼上,隨著呼吸起伏跳躍。
花千樹就一直站在他的面前,這樣安靜地看著他,心裡的硬殼逐漸龜裂,露出柔軟的細膩。
他顯然喝了不少的酒,卻仍舊記得他適才的承諾,是要來與自己解釋的嗎?
此事,好像解釋什麼緣由,已經變得不再那麼重要,畢竟,她花千樹是一塊糖就能哄得破涕為笑的人啊。
她輕輕地幫他將靴子脫下,他仍舊沒有醒,缺少了往日裡的警覺。顯然,是真的醉了。
她又輕輕地將他手裡的話本拿開,這才發現,他的另一隻手裡,竟然緊握著一樣東西,攥得很緊。
是一個香囊,七彩的繡線繡成的香囊。
她自然記得。
夜放一直貼身佩戴在身邊,視若珍寶。就連醉酒之後,竟然也握在手心裡。
她嘗試著將他的手擱到一旁,不會壓到心口。
一直睡得昏昏沉沉的夜放卻猛然間驚醒,一股大力就將花千樹揮開在了一旁,然後寶貝地檢視手裡的香囊,翻來覆去。
花千樹是猝不及防,被他這一股突如其來的澎湃之力竟然震出一丈開外,踉蹌後退,人磕在一旁的桌子角上,方才穩住身形。
夜放抬臉見是花千樹,並未起身,第一句話反而是:「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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