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裡說大聲話的想必應該是四姐妹的幹部。”
“現在年輕人連基本禮貌都不懂。”
“反正你一定不是對我噓寒問暖。”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企圖,但你休想平安走出這裡,大君中的大君一定會重重製裁你,覺悟吧。”
“不想受傷就乖乖待在這裡,不過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終丟下這句話便跑出門,目送他的輕快、充滿活力與韻律感而去的老丹尼爾雙眼閃爍著強烈的嫉妒與欽羨的目光,那是擁有再多的財富與權勢都無法挽回的,已經永久失去的事物。
竜堂家四兄弟齊聚一堂是位於一個名為‘閏房’的房間,四面貼上淡彩桌布,選用的傢俱也相當高雅。
“怎樣?發現藍伯·克拉克了沒?”
“到處都找不到。”
“我也沒看見。”
“也許逃之夭夭了。”
續內心並不這麼想,反而點醒一個問題。雖得知敵人即將進攻,卻不負有必須迎擊的義務,而且戰術上也可藉此引誘敵人進入對自己有利的場所。
事情不會就此結束,因為竜堂兄弟甚至還沒變為龍身。即使防禦堅固,由於範圍不包括小早川奈津子與竜堂兄弟這種異於常人的入侵者,因此得以輕鬆突破重圍。這情形就猶如剝洋蔥一樣,剝掉幾十層皮之後會發現中心是空的呢?還是含有劇毒?如果是後著就表示宅邸主人自信過人,恐怕當竜堂兄弟準備一走了之,他就會悠然現身擋住他們的去路。才這麼一想,一個人影宛如有所感應激地出現。此人是一名穿著正式、無懈可擊的青年,也正是藍伯·克拉克·繆龍,至少這張臉是他的沒錯。
“嗨,幸會幸會。”
藍伯口中吐露出流利的日語。
“別後是否依然無恙呢?青龍王。”
他朝著始微微行禮。
“紅龍王、白龍王、黑龍王一同駕臨實感榮幸,令我想起當時的情景。”
餘反射性地點頭致意,接著發現兄長們正凝視著藍伯。
三男的表情是“這傢伙很可疑。”次男的表情是“你以為你是誰啊?”而長男開口說道:
“我們與你初次謀面,不覺得以前見過。”
“以前在聖路易見過啊,這不是不久前的事情嗎?你忘了?”
“不、今天是初次謀面。”
始頑固地重複。
“我曾經見過藍伯·克拉克沒錯,卻不記得見過你,假冒藍伯的你究竟是誰?”
“你這麼說就傷感情了。”
藍伯嘲弄道,嘴角開始變形扭曲。
“你們特地來到倫敦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應該是傾龍種全力前來挑戰的吧,從我們手中奪回地球統治權!”
“我們不要這種東西。”
“不會有人不要。”
“至少藍伯·克拉克就不想要。”
剎那的沉默引發無限的風暴,始並非有意挑釁,他只是坦誠說出自己的違和感罷了,但這一針見血的說詞卻獲得意想不到的戰果。而事到如今對方仍然不想暴露真面目,也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藍伯自覺有轉移話題的必要,於是罔顧始的意見,兀自進行談話內容。
“我等在遠古戰敗後離東方土地而去,前往西方盡頭、經過將近三千年的時間,終於尋獲一個雪恥的大好良機,那就是一八四○年的鴉片戰爭。”
鴉片戰爭,這個有史以來開戰理由最為荒謬的戰爭,始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向中國尋求貿易的英國,以強力扣關的方式達到目的。
中國人簡直對英國人的厚顏無恥瞪目結舌,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冒出來嚷著要“見皇帝”,中國人的說法為:“沒辦法,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