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嘿嘿,廁所太遠,有時就。。。。。。”飛頗有些不好意思。
“操,我服了,我真他媽服你了,你太有才了。”強忍著反胃,我連忙告辭了,走之前我問飛這一間房子多少錢,飛說一個月八十。太貴了,只能再想辦法了。
我走了十幾米後,飛在後面喊:“大寶讓我告訴你,過短時間他生日,他請咱們去喝酒。”
我頭都沒回,擺擺手算是知道了。
走到天橋上時,正碰上坐在我前面的諾諾同學,她和她妹妹一起在逛街,姐妹倆穿著小花裙,打著小花傘,打扮得花枝招展。
“幹嗎呢?陸寒。”
“我剛才去找房子了,不想在宿舍住了。”
“找到了嗎?”
“沒有,大戲院那邊太貴了,一個月要八十。”
“我媽媽有個朋友在水利局那,聽說有很多一中的學生在那裡租房子,回頭我讓我媽幫你問問。”
“呵,那敢情好,謝謝了。”
“算了,你以後別拉我頭髮就行了,嘻嘻。”諾諾坐在我前面。
聽姐姐這麼說,她妹妹可能以為我經常欺負她姐姐了,在她眼裡我突然變成了胡漢三黃世仁,她撅著小嘴頗不友好的瞪著我,瞪得我直有點不好意思。
“你妹妹真可愛。”我訕訕說道。
“少套近乎,心虛了吧?”
週二晚上是物理自習,老班就是教物理的,因此在所有的課裡,我們班的物理成績是突出的。今晚老班又來晚了,我這麼說是因為他經常來晚,當然我們都可以理解,首先因為老班還是年級組長,政事繁多,喝酒應酬自然也很多,其次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老班喝酒歸喝酒但卻從來不誤事,似乎喝的越多思路越清晰課講的越好,因此每當我們有很難的題不會做時,就專門等老班喝多了才去問他。關於老班的酒量,在我們班有一個很傳奇的說法:滿滿的父親是市衛生局的,有次和老班在一起喝酒,那天都喝了不少,每個人至少一斤多白酒,其他的不計,滿滿的父親當時就神志不清了,而老班則把他送上車,然後自己騎著腳踏車呼嘯而去。
七點鐘開始晚自習,七點十五左右,坐在前面的同學在聞到一股強烈的酒氣後回頭告訴我們:老班來了。
當時我正不停的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一個運動學的題目又把我難住了,而這種型別的題目前兩天老班才給我詳細的解說過,狗日的,我又忘了,這種現象令我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智商是否過早退化了,要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悲了,我現在可也是如花青春呀。
正當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硬著頭再問老班一遍時,諾諾突然回過頭:“陸寒,你租房子那事我媽媽幫你問過了,她也去看過了,地方雖然小了點,但一個人住還行,而且挺便宜的,下晚自習後我帶你去看看吧。”
我望著諾諾,她清秀小巧的鼻樑上結了一幅大大的眼鏡,幾乎把白皙的臉遮了大半,很可愛。
見我眼都不眨的望著她,諾諾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警戒味很濃得問我道:“幹嗎?別這麼看著我。”
我很開心的笑了,其實我特愛逗她包括我的同桌雨橙,我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說道:“聲音小點,別讓其他人以為我把你怎麼了,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又?”諾諾突然氣鼓鼓地問我道。
“不淑女唄。”
“哼,我們都知道你喜歡聞婷,她是淑女,但人家卻不理你,嘻嘻。”諾諾幸災樂禍的笑了。
我無語了,聞婷就是我的軟肋,而且我可不敢再惹諾諾了,我還指望她帶我看房子呢。
今晚月涼如水,清冷的月輝隨意的鋪灑,四周若白晝般的明亮,我和諾諾並肩緩緩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