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動物被毒蛇咬傷後,經過她的手都活了下來。
至於人她是否可以治療就不清楚了。這麼多年來也沒見誰被毒蛇咬傷過。不過還是建議我們到那裡看看,去醫院實在來不及了,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吧。
同事徵求了下我的意見,我同意了。說實話,突然面對死亡的威脅,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我還是能夠理智的去對待。我覺得等醫生沒有一絲希望,不如去爭取這一分活下去的機會。
小腿傷口的疼痛漸漸減弱了,也許是麻木了吧,不過要是看向小腿則會讓人不敢直視,整個小腿成了紫黑色,腫得整整大了一倍。幾個同事叔伯要求揹著我走這五公里的山路。
我拒絕了,因為現在我還能堅持走動,自己走速度會快很多。早點走完這五公里,我就多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走了差不多半小時,我實在堅持不住了,離神秘女孩的家還剩三公里左右,這還是因為我們走得很急。
我眼前發黑的次數越來越多,短短几分鐘跌倒了三四次,我不在堅持自己趕路,爬上了某大叔的背上。盡力保持自己是清醒的,順著放羊的老大爺漸漸靠近了神秘女孩家。
出了這樣的事,去的人都也沒有用,送我前往的同事只有三個,三個想對年輕有力的,輪流揹著我趕路。
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還有多遠的路程,我終於無法再保持清醒,在某大伯背上昏迷了過去。徹底失去了知覺 。
☆、第35章 奇醫母旗花揚
當我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一間狹小但整潔的小房間。從我躺的床上和唯一一張小桌上的,鏡子,還有未完成的刺繡作品,基本可是判斷出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舒適的小床上透著一股清香的味道,淡紅色的被子,粉紅的床單,有股子浪漫的味道,我不禁想到,看來不論在哪,粉紅色都是少女的夢吧,在這遙遠而落後的深山中也是如此。
我正胡思亂想著,磯呀一聲,陳舊的房門開啟了。入眼的是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面容黝黑, 身材還算可以吧,至少某些地方還算比較大,有些看頭。
不過如果她不是面對著我,再把頭髮給修理一下,我覺得我會把她當做一個男人,因為她的肩部比一般女人要寬闊得多,也許虎背熊腰比較適合她的身才。
好在她留了一頭烏黑齊腰的秀髮,胸前的雪峰又是堅挺高聳,才不至於讓我出醜。
她看到我醒來了對著我張顏一笑道:“呵呵,你醒啦,好些了沒,我可是第一次救人哦。”
看到她的笑容,我瞬間將她和美女劃上了鉤,兩個淺淺的酒窩,性感的嘴唇,最主要的是笑容中的眼神,那眼神我從沒見過,像嬰兒的眼神,是如此的純淨,不含一絲雜質,能夠瞬間讓你相信她,想心疼她。
我畢竟也經過了幾許風雨,不至於被一個微笑迷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聽到她的問話也露出一個平凡的笑容道:“我好多了,是你救了我吧,你那麼年輕就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謝謝美女哦。”
在我說完話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我的床邊上,沒有一絲尷尬,一切都很自然一樣,也許是因為這本來就是她的床吧。
她用無邪的眼光注視著我道:“是嗎?我真的是美女嗎?還沒有人這麼說過我哦,小哥哥哪裡人啊?伐木好玩不?你們哪裡的人很厲害的,我們村裡的人都不會伐木。”
她一開口就是幾個問題,好像和我很熟了一樣,完全沒有未婚男女第一次見面的那種羞澀。
我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問題。她美嗎?也許是的,不過如今只要是個女人,都會用美女作為稱呼,不美嗎?也許是的,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和美似乎掛不上鉤。
我想了下,看著她期待的無邪目光,讓我不忍心騙她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