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市部,這應該是無法控制的情感。誰叫我們老是會“對碰”呢?
我見到他時,他是無緣由的怨恨我的,我沒有拿紙箱給他,他竟冒出一句:“是不是拿來裝嫁妝”
他從沒提起過我的愛情婚姻,怎麼這樣說話呢?說起賣筆,他又說:“又沒多給你一份”他說我不大方,
我說:“你大方,你大方你的一本日記本都不肯給我看。”
他才有些高興,說:“你寫的詩也不是不給我看。”
他似乎很憤恨,恨些什麼也找不到理由。問他什麼也沒有正經認真的對我了。
中午一直售貨到兩點多鐘,煩悶死了。
在心裡也想過,再這樣下去,不調走也不行了,我害怕見到他憂鬱,消沉,更害怕他為我消沉。為什麼兩人的情感會發展成這樣?這樣下去對他對我對她都不好,成了三角戀愛,他很容易兩者都失去:愛情和友情。好得他還有女友擋住我,不是我真的心疼害怕看見他受挫消沉痛苦的樣子。我也想離開了五山,好了結我的情我的夢。冬天很快要到來,我渴望愛和溫暖,不想再作幻想的夢。
巴金的《雨》裡的覺新他們的愛情,婚姻的悲劇會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有點象沈的憂傷,這真是:秋正濃,情更深的季節吧。
九0年九月七日
該從什麼地方寫起呢?心情有點緒亂,明日就回家休息了,可我沒有想回家的心理,反而害怕回去。因為二十九號要回去考試,所間隔的時間不長,也就早點回去休假了。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戀愛了,要不,怎麼這樣驚慌,嬌羞,興奮,小女孩般的嘻戲,快樂。嬌羞原是這段時間才有的,溫柔也是。
總之,我們己掩飾不了自己,是他的觸發,還是我自己的再次萌動?我也分不清,總的我是在心疼他的憂鬱,他的消沉,從心裡接受了他的逞強好勝,他也在接受我的任性,我的真實。我才知道,愛情的動力也是這麼大的,真能互相改變的,他不再怨恨,我們想象一般朋友那樣隨意,自如瀟灑,可是兩人卻都在抑制中進行一切交談,直到分手時,仍也是羞澀的對他說:“要中旬才去你那裡了。”
他也有些羞怯地走了。當時我也沒說清什麼時候去他那裡,他竟很在意地說:“幾時去?我十八號去韶關。”
我知道,這些情原是雙方的,一旦無法控制,就發展成戀人的關係。我不知道,我有些想跌入,是秋天的深濃增加了人的感情濃厚,還是由於禁錮得太久,或許是真要開花了?我種的花也開花了,我也想像它們一樣轟轟烈烈的萌芽開花了,根本忘記了理智是什麼?愛情的萌發己經一發而不可收。
我說他清高,他說:“是你自信。”
我說:“這麼自信,這是憑我的感觀,直覺的。”
我說:“人有三個我,一個真正的我,一個別人的我,一個自我認為的我。”那一時間,他在認真的聽我說。
在下午坐車時,我對韓說:“我不知是不是又戀愛了呢?”
韓激動地說:“是誰?是誰?是樂昌的?還是五山的?”
“五山的。”
“五山的誰?他?不是,沈老頭?是不是?”
“是,怎麼說,我也不知,我只是感覺我的心在跳,好嬌羞,不過是我單方面的罷了。”
我和韓依戀不捨的道了別,她的眼睛似乎有淚有情,說:“把那看熱鬧的傳火炬的場面看了回來告訴我呀。”
我上了車,車上和老師們談了些話,無牽也無掛。
九0年九月九日雨
小雨停了,不一會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來,越下越大。
我撐著一把黃色藍花雨傘在街上行走,雨水濺溼了裙子,只得放慢腳步。
去了新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