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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追憶似水時光

書店裡買了宣紙,見到一本“尋夢”的日記本,很喜歡,我不也是在追尋一個似夢一樣的愛情嗎?夢太多太深了,尋夢的人迷惘不知所措,多希望用喜歡的日記本,記載著天真浪漫,痛苦的愛情故事。這也是尋夢的年齡。

買了兩本日記本,一本《托爾斯泰晚年生活紀實》

一本是有小橋流水,山花,籬笆牆,脫落了的樹葉,灌木,都有著一幅早秋的清新,又有一些秋的瀟索。想把它送給女友燕子的,可是因為太喜歡了,就自己留著寫日記。

另一本封面是一幅山水畫,有山有松樹有樓亭有唐朝詩人在坐著吟詩的,我也很喜歡。想送給沈的,又是因為太喜歡,不捨得送給他,還是留著寫日記,還在日記的扉頁寫上:孤獨和寂寞,來得那樣深,沒有誰來救我。一切都因為,心己無從寄託。

夜裡,陪三姐值班睡覺,講了一宵到三點鐘也沒有睡意。講的多是一些人與人之間的情感。

九0年九月十日陰

秋天的深涼在小城也掩蓋不住了。

在街上見許多人急匆匆的趕著上班,唯有我還未睡醒的疲倦樣,頭象喝醉酒似的暈眩,昏昏沉沉的被風吹醒了些。回到去頭也暈疼得很,可能是昨夜洗了頭未乾就睡覺的原因?

頭暈再睡也睡不著,就聽歌,翻翻書,跳跳舞,一個早上也就打發掉了。

午飯後,每個人都午睡了,我看書到二點鐘才睡,睡醒了,己經是四點多,一屋子的秋色,躺在沙發上,感覺有些落寞,寂寥。

我想,只有秋天才會有這種感覺吧,因為空虛的日子也己經過去了。

不過,還是禁受不了那一屋子的秋色,風也瑟瑟,暮色深濃地掩蓋著我,使我倍感以前的這種落寞,這又怎不叫人傷情?

現在,仍忍受不了那一窗的秋色,那陰沉的天氣,真是太柔弱了。

“我想要些什麼?”哦,是了,歸宿。

鳥兒也投林了,燕子也歸家了,在路上騎著單車,禁不住那股情愁,太軟弱了。

我又在想,別人又在幹什麼來著?工作安定以後,未來似乎不再渺茫。秋天還是睡覺天,但它還是要有充實的寄託。

“愛情只是生活裡一個小小的點綴,事業上的安慰才是真正的安慰。”

回家的路上,見阿君在上班,就去了她那裡,她也怨我上個月為什麼不去她那裡,她準備元旦結婚,不用多久了。

我說人的一生確實太快了。

晚上大姐說我還是孩子一樣,沒點生性,說話也不顧忌,她不喜歡我的太外露,太純情,太放肆的笑,過於顯露出自己的一驚一詐。

九0年九月十二日雨

一天幾乎是吃了睡,睡了吃,從九點半起床,又躺著看書聽歌,一直到吃午飯,然後又睡,一直睡到下午,一睡就睡出了病,感冒加重了,頭疼得更厲害了。

九0年九月十三日雨轉陰

我一直以為,我的心可以不再有他,不再想他,可惜,我做不到。

當無意放那《情魔》裡陳汝佳唱的《難解的迷幻》《浪跡天涯》時,還是感到憂傷無奈,還是情不自禁的回憶聯想到那晚的難忘時光:如果你要為我寫一首詩,只要那詩中沒有傷心的句子。

“如果你看到我疲憊的樣子,請不要叫我就此放棄。”

我還記得他憂鬱的眸子,彈吉他時深情的眼神,幫我抄歌詞時的那股熱情。

還有,那夜的溫情—他唱著那憂鬱的曲調,叫我心動,那浪漫溫馨的情懷,是怎麼也忘記不了。

當我在聽歌時,母親在縫補做針線,瑋瑋拿著針線在玩著,我整日沉醉於在這個愛的世界,有我就有你。

鄧麗君唱的:“你是否不快樂,你是否也寂寞”的傷感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