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同樣睡懶覺,然後早早吃過午飯就出去拜年,這幾天都是這樣。
兩點多去廖韓燕家裡,她剛要出去,和她同學劉潔萍,叫我也一起去她們的同學家拜年。
一路上我和劉潔萍反而有同感,都是沒有男友的失意,她問我的工作情況,看來她在番禺南沙也比較偏僻的地方人不多,也是寂寞不怎麼快樂吧?她說有男友也是不自由,不能想和別人在一起,說是這麼說,到了一定的年紀,不談戀愛真是很無趣,朋友同學拍拖的拍拖,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誰跟你黏?唯有韓還是那麼滿足。
去到那同學不在,萍叫我與她一起去幫人拜年,我沒去,去之前上班那裡,阿阮她們說一月有幾百元也不錯了,老巫婆的女兒在香密糊上班的都嫁去香港,你也嫁去香港。
去了三姐家打電話找麗梅也找不到,剛出路口看見她坐男友的車回去,連晚上也不回去,又再打電話還說她去龍山沖涼,後去拜年,叫我送禮給芬的事我搞定,她己不放心上,我卻一次次打電話找她,心裡也不大舒服。
九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晴
午後上街拿相片時看見阿君兩姐妹,她妹妹也是沒有男友好失意,在南海乾了五個月不幹又回來。
君的兒子坐小馬車搖搖搖的君笑得好開心,那滿足的母愛讓自己感覺更加失意,自己的男友都還不知在哪?也許失意的人走去哪裡看見別人幸福快樂自己都會失意落寞?
晚上七點半去了大富豪卡拉ok,鄧雪梅在門口等我,進去只見有人在等,他們要了啤酒,坐著聊天,我要了杯奶茶,在看點歌單沒有我想唱的歌,到臺上去點,想唱《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點完聽他們在聊生意的事。
接著我看見深圳認識的那些人:羅桂,鄧主動去打招呼,然後是大鄧小鄧,老闆一家人,老闆還問我那天當天到家吧?鄧還主動給一百元利士老闆兒子,說就要威給他們看。
看見鄧國雄對樂昌這小城市好象挺有興趣挺新鮮似的。
二十九日,每天醒來都己九點多,這麼好的天氣也是我最嚮往的浪漫時光,卻在這睡懶覺想一些解不開說不清的人生煩惱:工作生存,婚姻歸宿問題,只在下午出去接觸這個世界,這麼無趣無聊,他們在深圳不也回來過年。
過年,除開探親訪友又能做什麼呢?對於我最好能去旅遊,撲向大自然,看見別人熱熱鬧鬧,能和有情人共度,自己倒是真的更加寂寞。
空虛,什麼也沒有的虛空。
九三年二月一日睛
天空每天都是這樣晴朗,而我在家呆的日子實在好無聊,不去工作的無所事事在家看看書,寫寫東西確實也捱不了日子。
我和阿君也是這樣說,覺得日子是無盡的煩惱,無盡的沒意思,在五山這樣,調出來在樂昌工作也這樣,現在去了深圳也是這樣,悠悠歲月好象總是不快樂,捱時間,一年也不知怎麼過去似的,等真的過去了,又惋惜這歲月竟又匆匆流逝一年,自己又老了,多可怕,拿青春賭明天。
二月三號天氣依然晴朗,心卻不是天天晴朗,早上睡懶覺下午出去逛逛一天又過去。
剛回來挺新鮮熱鬧,也空虛,沒有工作的寄託,四處遊蕩漂泊,曾也想過像現在這樣不外出工作,在家曬著春日的暖洋閱讀寫作,生命短暫,享受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現在開心嗎?
九三年二月六日晴
今天是元宵節了,一早從夢中被鞭炮聲吵醒,再也睡紌不著,心裡埋怨這些人怎麼這樣一大早就燒鞭炮,再睡到九點多母親也囉嗦不滿了。
吃過午飯洗完衣服又再收拾衣物塞滿一袋子,和姐一起去火車站看車次,問她是否三月去幫鄧打工?她說可能會,我說出去打工也不易,在家不做也煩,你說做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