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出發。西關路遠,整整二十餘日時間,相爺您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馬!隨行的暗衛都倒了好幾個,吃不消……陛下白日縱馬,夜裡馬車疾馳,就這麼晝夜相繼,一路從京中出來,一刻都未停歇過,要不怎麼能趕在這個時候到西關?最後這幾日,從鶴城來西關的荒漠都沒有用駱駝,相爺見到陛下的時候,陛下已經三日三夜沒闔過眼了……」
大監說完,許嬌怔住。
眸間就似灌了鉛般的沉重與難受,她不過這幾日高度緊張著,沒怎麼睡,整個人都這幅模樣,宋卿源是怎麼夜以繼日接連跑了二十餘日趕到西關的……
許嬌眸間氤氳沾濕了羽睫,修長的羽睫連了霧氣,似是怎麼都收不住。
沒有大哭,沒有聲嘶力竭,就是安安靜靜地,這麼眼眶一茬紅潤接著一茬紅潤,然後鼻尖都是紅的,唇畔也輕輕顫著,彷彿已經在自製,卻只能自制住大起大伏的情緒,卻制不住心底如細水流長一般的情愫……
他怎麼這麼……
大監奈何嘆道,「相爺,昱王之亂後,陛下最怕的就是相爺再有旁的閃失。聽說鶴城去西關的路上有黑風沙,接連十餘二十日之間,所有西關到鶴城的訊息都是中斷的,相爺不知道
陛下那時有多怕!好容易到了鶴城,又聽說相爺隻身去了西戎軍營,陛下整個人的害怕,驚恐,憤怒都寫在臉上……」
許嬌想起前日見他時,他一身戎裝抱起她。
同她說話時,嗓音低沉而嘶啞,又帶了不容置喙。
眼底布滿血絲,眼角猩紅,眉間緊皺著,面上的溫和裡藏了疲倦和怒意……
宋卿源是真的被她嚇死,也真的被她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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