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上本只裹了一層浴巾,被步零甲凌空臨住,略微的掙扎,浴巾悄然滑落,熟悉的女性身體再次毫無遮掩的落在步零甲眼中,而且這位小姐的身體比之莎莎更妖嬈,身體曲線幾近完美。
體內肆意衝撞的慾望再次騰地冒起,步零甲眼光一變,其中的火焰般的熾烈讓全身赤裸的小姐又羞又憤,她頭向後仰雙手使勁一掙,原本鐵鉗般的大手居然被她輕易的掙脫,小姐雙手抱住步零甲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上。
這個小姐還沒因為恐懼尖叫,步零甲卻險些因那疼痛大叫出聲。步零甲回過神來,右手吊著那個刁蠻小姐向後一縮,左手倏地捏住她後頸,步零甲忍住疼痛,低吼:“快松嘴,不然我用內力震落你滿嘴的小牙!”他嘴上這麼說,不知為什麼,心裡卻總有些捨不得的感覺,只覺口渴的特別想喝水。
那位小姐兇狠的瞪著大大的眼睛,細長的眉毛微微的豎起,櫻口卻決不放鬆。步零甲無法,左手順著她的脊背下滑,準備在她的脊椎上發力讓她嚐嚐厲害,可是當手掌在那個小姐比綢緞還潤滑的溫軟面板上滑過,他卻無論如何也不想發力了。步零甲忽然想起了莎莎在自己身上摩擦時的異樣快感,想到了雷衝在婷婷身上聳動的屁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旺盛,焚燒著他的全身。
幾乎是下意識的,步零甲的左手緩緩的自那小姐的背後遊走到她的胸前,頓時,晶瑩的淚水湧出她清澈單純的眼睛。步零甲隨那小姐咬著自己的右手,灌注了內力後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他的目光不在盯著小姐的眼睛,而是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把只屬於女性的完美完全的映入眼中,原始的誘惑潮水般衝擊著步零甲的理智防線。
我不是來教訓這個小姐的嗎?我應該兇惡的訓斥她一頓,然後把她的兩條胳膊都捏的粉碎!步零甲竭力的這樣想,可是白天裡那股壓抑住的憤怒蕩然無存了,有的只是野獸般的慾望,他告誡自己這是個賤女人,自己不應該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應該狠狠的抽她一頓。步零甲的突然自覺的靈光一現,對,這是個賤女人啊!賤女人!自己不用顧忌什麼,就當作懲罰破了她的身也行啊!
步零甲渾渾噩噩的大腦終於想到了自以為完美的懲罰她的方法,也找到了不再壓抑住慾望的理由,他的目光突然變得璀璨無比,就像暗夜裡唯一的星辰一般閃亮。彷彿放下一個巨大的包袱,步零甲忽然感覺無比的輕鬆,他把那個小姐放在床上,那個冒牌的知府女兒在步零甲的眼裡看出了什麼,不自覺的鬆開了小嘴。
她的眼睛裡滿是驚駭,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她很奇怪,那不是最寵愛她的父親,也不是最偏向她的五哥,而是一個不過相處了幾天的人。可是她現在迫切的想讓他把自己護在懷裡,他很瘦弱,可是高大,肩膀寬闊,雙手很有力量,她相信他的胸膛像港灣一樣可靠,他會牢牢的守護住自己,不讓別人加一指於身。但是,他不再這裡啊……
自己真是傻啊,以為偷跑出來就可以找到他,可是他明明說過會回去找自己的,自己該老老實實的等著他來啊……她很後悔很後悔,但是已經遲了。
她剛想大聲的尖叫出來,但步零甲出手如風,封住了她的啞穴,她還要掙扎,步零甲的內力已經將她全身禁制住,她只好一聲聲的在心裡呼喚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有絕對的實力殺掉眼前這個醜惡的禽獸,可是,他不會聽到她的呼喚,也不會來救自己了。
步零甲雙目赤紅,彷彿一頭飢餓的野獸死死盯著橫陳在香木床上的完美胴體,他迅速的褪下褲子,他看到她淚如泉湧,清亮的淚水佈滿了那張花瓣般粉嫩的臉蛋兒,步零甲不為所動,現在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了,他又想起了雷衝在婷婷身上的運動,他才十八歲,還什麼都不明白,幸虧偷窺了雷衝的行房,或者說是不幸。
步零甲趴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