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的目光悽迷絕望,臉上一片死灰,不復牛奶般的潤滑。她只是在開始的時候感覺到下體刺穿般的疼痛,接著就沒再感覺到什麼了,她把步零甲想象成一頭野獸,而自己的身體不過是塊木頭。她彷彿忘記了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蹂躪,她的思緒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她和他快樂的在一起,她的嘴角甚至有了一絲的笑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在自己的夢中醒來,而步零甲也已經從她的身體上下來。步零甲怔怔的站在床邊,他的衣服已經穿好,沸騰的慾望已經發洩出來,他的大腦真正的冷靜下來,他正盯著床上的落紅。
步零甲把目光又放在那個冒牌小姐的身上,她仍然是赤裸著身體,身體也依舊完美到幾乎沒有瑕疵,可是他卻感覺到她似乎不再那麼的引誘著他,不是因為他剛剛發洩完,而是……她身上原有的淡淡光澤已經消失,彷彿,她已經死去。步零甲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觀察她的臉孔,她沒有悲慼的表情,而是毫無表情,她原本清澈的雙眼似乎被無形的東西層層矇住。
步零甲已經鬆開了對她的禁制,可她依然一動不動,步零甲很熟悉這種靈魂死去的感覺,他在修羅屠中的漫長日子就是處於這種感覺之中的,他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歉疚。
步零甲壓低了聲音,說:“對不起。”
然後步零甲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嘲諷。
步零甲沒有再說什麼,他的身體鬼魅般的飄出這間房屋,竄上府衙大殿的屋脊,又奔到了峒口城民居的屋頂上。這時候東方已經染上魚肚白的顏色,太陽就要跳出了。步零甲忽然有了些許迷茫,不知道自己該走向什麼方向,想了又想,還是又回去了花間樓。
步零甲從窗戶跳進春風居,悄沒聲的走到浴室,莎莎依然還昏睡在地板上,幸虧房裡碳爐燒的旺盛,溫度很高,倒也不用擔心凍壞她。步零甲輕輕的把莎莎抱到床上,自己扯下面巾,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也鑽進被窩,忙活了一晚上,步零甲真的有點疲倦了,他舒服的抱住莎莎,很快就沉睡過去。
等步零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還是雷衝大嗓門在外間扯著喉嚨的叫才把他吵醒。步零甲打著哈欠來到外間,雷衝一看步零甲雙眼迷離的模樣,哈哈笑道:“怎麼樣兄弟,女人的滋味不錯吧,哈哈哈。”
雷衝又叫起自己的七八名弟兄,一行人出了花間樓在個早點攤上喝著餛飩,雷衝問:“聽兄弟你的口音不是魯浙一帶的吧,不知道來峒口城可有什麼要緊事,哥哥我或許能幫上忙。”
步零甲笑道:“也沒有什麼要緊事,實話跟大哥說了吧,我其實是太華山主脈末徒,不過和師門有些難以化解的誤會,就離開師父隨便的四處走走。”
雷衝一聽,面色登時嚴肅起來:“兄弟,不是我說你,你擅離師門就是你的不是了,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管有什麼誤會,你但憑師父處罰是了,這麼偷偷摸摸的逃跑可不算是個真漢子的行徑。”
步零甲心中也覺對不起步輕竹,說:“大哥教訓的是,可是……大哥知道我一身武功,是帶藝拜入太華山的,兄弟未入太華山前也不是什麼好人,是師父在師父的教導下才逐漸磨掉兇厲的性子,知道有人還關愛我,可是,可是……”
雷衝一見步零甲踟躕的模樣,心中瞭然,嘿嘿問道:“想來還有個女孩的原因吧?哈哈,沒關係,只要你心裡念著師父的恩德就行,唉,當初我還不是因為貪戀女人,偷偷去妓院快活給師父逐出了師門,不過師父的大仇我仍然要報!”
第五十三章 卦士白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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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衝啪的捏碎了手中的瓷碗,想是想到了師仇心痛。步零甲右手握緊雷衝大手,兄弟二人目光相匯,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