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先前的那一絲輕視聽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鄭重。
“祁副門主,段懷遠是你的小舅子吧?”蕭寒背靠著椅背,招呼祁豐年等人坐下之後,雙手交叉放在小腹部。很隨意輕鬆的問道。
“是,這事兒門主也知道?”祁豐年眼神猛然一縮,他知道自己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問題出在這小子的身上,今天下去的內部會議這小子說是回去監督修建自家的院子,沒有出席。沒想到齊鷹飛居然盯上了他!
這小子有點貪財好色,別讓齊鷹飛抓到把柄,那可就麻煩了,這小子可是知道自己不少事情!
“呵呵,我嘛,對門內不太熟悉,總要先熟悉一下門內的人際關係嗎,特別是門中中高層的親戚之內的都是我極為需要了解的,這很重要,做事先做人嘛,對不對,祁副門主!”蕭寒微笑道。
“門主,是不是段懷遠這小子他犯了什麼事兒?”祁豐年不由的緊張的問道,如果段懷遠被抓住了,那他可就有大麻煩了,百密一疏呀,怎麼就沒有想到問題出在自己最親近的人身上呢?
現在玄門總部是進的來,出不去,訊息嚴密封鎖,他就是想給段懷遠這小子提個醒也不行了!
文覺一聽蕭寒提到“段懷遠”這三個字,他立馬感覺到後脊樑骨一下子如同墜入了冰窟之中,這段懷遠乾的那些事別人不清楚,他身為財務部的部長他會不清楚,那些審批走的賬單還是他向下面打招呼,讓人放行的,但是都在賬面呢上給抹平了,應該查不出什麼來的,但是段懷遠倒賣後勤物資的事兒他卻有所耳聞,但那不是他管轄的範圍,就算是想幫忙遮掩,也遮掩不了!
一定是段懷遠倒賣後勤物資的事兒讓齊鷹飛察覺到了,不然在總部的時候,就直接把段懷遠給摁下了,這是要捉賊捉贓呀!
段懷遠是祁豐年的小舅子,這隻要是走漏一點風聲,這出戏就別想唱成功,但是現在很顯然被人家抓了主動權,齊鷹飛既然能把他們都請過來,那擺明的了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段懷遠這小子完了!
“祁副門主,你看看吧!”蕭寒指了指書桌上的一摞卷宗道。
祁豐年站起啦,走上前去,取下一卷卷宗,開啟來一看,臉色立馬變的鐵青起來:“這個混蛋,他怎麼能這麼幹呢,簡直就是玄門的蛀蟲!“
“這二百年內段懷遠一共以多報物資消耗的辦法倒賣後勤處的後勤物資,前後價值超過了二十億金幣,還有每年他一個人超標的賬單就有一千多萬,摺合金幣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字,當然這些錢不可能他一個人獨吞,但凡是幫助他倒賣後勤物資還有報銷賬單的人都有份,這裡有一份名單,你們看看吧!”蕭寒從自己面前的資料夾中抽出一張寫滿了名單的紙遞了過去道。
祁豐年接過名單一看,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上面有一大半是自己一手提拔出來的,而且還有好幾個他準備重用的人才。現在都捲入這場風暴之中了!
“門主,這是我的失職,我請求處分!”祁豐年知道,這些人已經完了。包括段懷遠在內,一下子打掉了他近三分之一的力量,厲害呀!
“祁副門主,你有責任,這是肯定的。不過現在不是追究你責任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將名單上的人和段懷遠捉拿歸案,這些人有的還在總部,有的回到了家中,為了不搞的人心惶惶的,這一次抓捕行動我打算採用秘密的形式,整個抓捕行動由你和文覺部長指揮,卡比拉、武綽部長、馬玉虎和江濤兩位處長四人協助你們!”蕭寒下令道。
“門主,能不能不讓祁副門主不參與抓捕段懷遠的行動?”文覺知道事情不可逆轉了,齊鷹飛雖然非常大度的把抓捕的大權交給了他們。實際上是逼著他們去面對曾今他們信任的下屬,這是很殘忍的一件事,但這也同樣可以說成是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