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立功,他們不去也得去,因為很顯然這些證據已經確鑿了。
“可以,親屬需要避嫌,這門中有這樣的規定,我也的遵守!”蕭寒點了點頭。
文覺鬆了一口氣,如果真要祁豐年面對段懷遠的話,恐怕祁豐年會當場打死這個混蛋小舅子。而很明顯,齊鷹飛這道命令就是要的是活著的段懷遠,而不是一具屍體!
太陰險了,簡直把所有的圖謀都擺到檯面上。讓你不得不遵從。
看到兩位哥哥一起變了臉色,他也知道壞事了,可是他憋著一肚子想要發狠要說的話一碰到蕭寒那如刀鋒的眼神,直接就給堵到嗓子眼了,一張臉憋的通紅,一對鼻孔吭斥吭斥的往外冒著熱氣兒!
“祁副門主。這些人都是玄門的碩鼠,他們損公肥私,這樣的人害群之馬不容姑息,該抄家的抄家,該殺頭的殺頭,但是有一條,你們給我記住了,禍不及妻兒,你們抄家的時候也需要注意這一點,不可簡單粗暴,給他們家人留一些生活所需,切不可讓這些人無家可歸,咱們錯過錯,但不能失了民心,明白嗎?”蕭寒鄭重的囑咐道。
“門主,我代這些罪人感謝門主的仁慈!”祁豐年心潮起伏,有點激動的給蕭寒鞠了一躬。
祁豐年害怕蕭寒手段太毒,這些人落到他的手裡,要出來很難了,他們的家人必定會遭到連累生活困苦,但是蕭寒這一道命令卻頓時扭轉了他對他的印象。
這些蛀蟲他自己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聽之任之,他沒有理由,也不好反對齊鷹飛這麼處置,非常時期用非常之法,這麼一來,不禁解決了玄門急需的錢荒,又懲治了門內的這些碩鼠,三嘛,就不可道人也,那就是狠狠的給了他祁豐年一刀!
這一刀是不是致命,祁豐年心裡還不知道,還要看新門主對這些人的處置,雖然這些人最終都會移交給監察處審理,但齊鷹飛的意見還是舉足輕重的,他要下狠手,這些人恐怕一個個的都得蹲大牢,有的怕還是要殺頭,如果網開一面的話,或許這些人退了髒之後,還能有自由的一天。
最致命的人是段懷遠,這可是他的小舅子,而且很多事他都是交付他去辦的,特別是跟海風的聯絡,這才是祁豐年心中的一塊巨大的心病!
如果讓上面知道自己居然跟海風做私下的交易,那他這個副門主立馬就得下臺,說不定還會身敗名裂!
難道齊鷹飛並不知道段懷遠對自己的重要,這是以為抓住了段懷遠,以此逼迫自己屈服嗎?
沒那麼簡單,新門主心機和動作快的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從那一摞的證據卷宗來看,起碼有一個人已經倒向了齊鷹飛,那就是後勤處的那位酒鬼處長馬玉虎,這個人人醉心不醉,可是一個明白人,要不是當年一段情傷,他的位置不僅僅是一個後勤處的處長了。
“三位,現在是八點鐘,五個小時之後我們行動,人員調配我不熟悉,祁副門主和文部長你們商量著辦。監察處的人不夠,可以呼叫島上的守備衛隊,我已經給守備衛隊下了二級戰備的命令,他們隨時聽候你們二位的命令。護法處負責總部的戒嚴!”蕭寒說道。
“門主考慮的十分周詳,我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文覺歎服道,齊鷹飛如此縝密的心思,他完全找不到任何一個漏洞,幾乎把所有人都用上了。
“那就遵照執行吧。名單上的人如果遇到反抗,儘量的生擒,實在不可以,可以當場格殺!”蕭寒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機,御下之道,寬嚴相濟,既不能太寬,也不能太嚴,這就跟用兵一樣,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是。門主!”
“都回去準備吧,我在總部等候你們的好訊息!”蕭寒微微一笑,很滿意祁豐年三人的反應,“文覺部長留一下!”
祁豐年和武綽帶著深沉的疑慮離開了,而文覺則右些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