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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遙遠的地方,看過這個世界的諸多景物。由於它有幸因其美德而受到你們的眷愛,它不應如普通松鼠一樣就那樣逝去,而沒有墓誌銘。”他認真地為松鼠擬寫了這樣的銘文:

斯克格在此

躺著很舒適

如同小精靈

蓋著厚毯子

然而,縱然有著親人在身邊,縱然享受著“倫敦的家”的溫暖和朋友們的友誼,富蘭克林仍不時感受到思家的劇烈痛苦,他承認“對此我無法仰制,只有對自己答應說下一個春天或下一個秋天就回去,等等等等。至於再回到這裡來,一旦我回到家,我就再也不會想到它了。要是我再計劃三次飄洋過海,我這一輩子就太過分了。”在富蘭克林心中,費城的家始終是他感情深處一塊最最珍愛的所在。

★無盡的科學探索

作為科學家的富蘭克林,在倫敦的生活內容也是極為豐富的。

1766年冬天,在沃靈頓從事電學和化學研究的青年學者約瑟夫·普利斯特里來到了倫敦,找到富蘭克林,想在編寫一部電學史的著作方面得到他的幫助。富蘭克林慷慨地為他提供了所需要的書,並將未曾向皇家學會報告的當年風箏實驗的詳情細節全盤告訴了他。在普利斯特里的書完成後,富蘭克林讀了他的手稿,並幫助他爭取被選入皇家學會。這個年輕人成了富蘭克林在歐洲的最親密的朋友。

在印花稅廢止以後,富蘭克林有過一段短暫的閒暇。那年6月,他和約翰·普林格爾——這時已是約翰爵士以及王后的御醫——一同到漢諾威的皮爾蒙特,慕名去喝那裡富含鐵質的水。富蘭克林6月13日告訴妻子說:“如你所知,我習慣於一年作一次旅行,我希望得到更多的空氣和鍛鍊。我相信去年因為缺乏這些而有害於我,以至於我雖然不能說是生病,但去年冬天直到今年春天我經常疼痛。……我打算在皮爾蒙特離開他,去看看離它最近的大城市,然後在歸期將至時再去與他會合。”

第二天,他們出發了。他們的確分開過一段時間,但他們一道在皮爾蒙特或漢諾威的什麼地方會見了著名的弗雷厄爾·馮·蒙奇豪森,和魯道夫·艾利奇·萊斯普。後者把前者對朋友講述的自己的故事編纂成英文書,以《蒙奇豪森男爵的故事》為名,後來該書頗有影響。

德國皇家科學學會選舉富蘭克林和普林格爾為會員。7月19日,兩人在格丁根出席了學會的一次會議。在漢諾威,他們還造訪了皇家醫院院長,觀看了他的電學儀器裝置。然後返回,於8月中抵達倫敦。

第二年8月,富蘭克林和普林格爾到法國去遊歷。出發以前,他們從法國駐英國公使館的杜蘭德那裡取得了許多介紹信。杜蘭德曾十分詳細地打聽美洲的情況。對此,富蘭克林的評價是,他“假意說對我非常敬仰,由於我在那次訊問中表現出的才智。他希望得到我所有的政治方面的作品,請我吃飯,問了許多問題,待我極為友善,前來拜訪我,等等。我想象這個詭計多端的國家想找機會插手,挑撥英國和她的殖民地之間的關係;但我希望我們將不給他們以機會”。

但是在法國的旅行,改變了富蘭克林對法國和法國人的印象。

9月14日,他在給波莉·斯蒂文森的信中寫道:“我們在兩岸的船伕、腳伕那裡受夠了折騰,說不清哪一邊的更貪婪,到底是英國人還是法國人。但是後者儘管狡詐,卻是最為彬彬有禮的。”

他注意到大多數婦女的膚色較深,但在巴黎,一些婦女膚色較白淨,而且不像是靠化妝所致。他知道波莉對巴黎的時尚感興趣,並詳細地告訴她巴黎婦女化妝的辦法,“我還沒有機會進入任何一位女士的化妝室去觀看她們如何塗脂抹粉,但我想我能告訴你那是或可能是怎麼一回事。在一張紙上剪一個直徑3英寸的圓孔,然後把這張紙放在你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