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可她執意要留在我的身邊,不願意出宮去隨父親住。“為什麼呢?”這一日我扶著她在院中散步,談到了這個問題。
“因為跟在王妃的身邊,常常會忘了自己是誰。王妃身上有一種感染力,”阿仕想了想,很認真地說,“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為你改變的力量。”
“哪有這麼誇張。”我笑著搖了搖頭。
阿仕指著在一旁樹下煎藥的言默,“怎麼沒有?言總管都快為了您變成一個囉嗦的老嬤嬤了。”言默聞言抬起頭來淡淡地笑了一下,又低頭認真地搖起手中的扇子,“這煎藥的火候要掌握好,不能太旺,也不能滅了,這第一遍先倒到碗裡,再過第二遍,兩遍兌在一遍才最好……”
“言嬤嬤,我知道了,這話你每天都要說三遍!”我抬頭看了看天色,不禁哀怨道,“阿仕,你說你們陛下怎麼這麼狠心?都一天多了,也不來看我一下!”
阿仕瞭然的笑容讓我有些羞澀,“王妃,您不如說‘一日不見君,相思化愁腸’。陛下不是給您弄了一隻信鴿嗎?想他就給他寫紙條,奴婢啊保準他飛奔來。”
院子的角落裡,那隻叫“三斤”的鴿子咕咕地叫著,抬頭看了我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明天和後天考試,可能沒有辦法更,待我星期四晚稍作努力
筒子們啊,為麼我四處看到好像要完結的留言呢?某煙說了,加上番外預定55W字,不要不把李道當人好伐?湛虜都到北邊去了的說!
天之驕子
三斤之所以叫三斤,是因為我目測它有三斤,可是姜卓聽後大笑了起來,拍著我的腦袋說,“傻丫頭,真的三斤重是飛不起來的。”
我不信。所以我雙手捏住三斤,把“我想你”的紙條放進了它腳上的竹筒裡。三斤撲騰撲騰翅膀就飛了起來,歡快地在院子裡繞了個圈,然後用衝刺的速度消失在了蔚藍的天空中。我昂著頭等待,沒一會兒,三斤樂滋滋的回來了,毛髮變得很光亮。我從它腳底上取出紙條,上書,“我也想你,但手上有要事暫時走不開,等我。”他的字寫得很潦草,可以看出來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寫的。可我覺得被我養得白白胖胖的三斤需要運動了,於是我決定用白鴿傳情。
“不等。”兩個字。
“那就不等。”他的字更為潦草。
“哼。”一個字。
“乖。”也是一個字。
“我要生了!”我氣呼呼地寫下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於是這次三斤飛出去沒多久,院子的門口響起了一片兵荒馬亂的聲音。姜卓還穿著朝會時的王袍,火燒火燎地趕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大堆的人,一個個都嚴陣以待。看到我和阿仕正悠閒地在院子裡散步,眾人都是一愣。
“戚阿寶!”某人怒了,衝了過來,一下子捏住我的手,猛地把我扯進懷裡,“生孩子的事情也可以亂說嗎?!”
我終於得償所願地見到了某人,雖然有點烽火戲諸侯的意思。夜朝夕靠在門口,懶懶地說,“我早就說是陷阱,不要相信,結果英明睿智的無上蒼王,還是亂了陣腳。土豆從小就編排了不計其數的整蠱伎倆,我深受其害。”
泥鰍笑嘻嘻地露出半個頭,一臉瞭然地看向夜朝夕,“夜夜不要說得那麼超然,也不知道是誰馬上丟下手頭修書的工作,一股腦兒地跟了來。”
夜朝夕挑了挑眉毛,“那你呢?”
泥鰍攤了攤手,無奈地看向姜卓,“主持會議的陛下都跑了,我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我剛要說話,肚子卻傳來了陣痛,全身開始緊繃。我捂著肚子叫了起來,眾人連忙七手八腳地把我抬進了屋子裡面,這次,是真的要生了。生產於我,是一個陌生而又未知的領域,之前看著自己的體貌一點點的變化,只是新奇好玩,除了嗜睡,挑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