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哪能瞞過四處撒播的探馬?
難怪將軍拼了血本也要盡力擴大騎兵,盛坤山剛從荊州回來,對邦泰現在兵力難以擴充的困境一清二楚。
盛坤山自豪不已,騎兵的地位就代表著他的地位,他能不自豪嗎?
吳天柱見盛坤山接報後,一直沉默,雖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頭兒,咱們怎麼辦?”
盛坤山正眺望著西面的戰場,見丁奎安的第五哨正在sāo擾敵人,一陣弩箭擊發後,將孫可望的部隊shè得哇哇叫。聽到吳天柱的話後,回道:“能怎麼辦?看來這次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嘍,哎,白辛苦了一場!”
“那咱們趕緊走吧,萬一艾能奇比兔子還能跑,咱們就危險了!”
“不急不急,艾能奇哪能跑那麼快?等等再走。”
吳天柱不安的拉了拉韁繩,主人的情緒很快傳染到戰馬身上,戰馬不停的用前蹄刨著沙土,不安的噴著熱氣。想了片刻,見盛坤山還沒有走的意思,吳天柱道:“要我說,咱們還不如就呆在這裡不走,孫可望和艾能奇雖然包圍了我們,但對將軍來說,也相當於拖住了張獻忠的兩部jīng銳,將軍正好可以全力攻擊泌陽,將張獻忠的腸子打出來!”
盛坤山搖了搖頭,“計策很好,如果主帥是陸主事,沒準就這樣辦了。嘿嘿,將軍……”
“將軍怎麼?”
盛坤山神秘的笑了笑,“你跟隨將軍這麼久,還不瞭解將軍?將軍平生不願弄險。”
“這有什麼危險?張獻忠的兩部jīng銳都被我們拖住了,泌陽縣城裡盡是一些老弱病殘,將軍定然手到擒來,張獻忠吃緊時,孫可望和艾能奇能不拼死去救?咱們的圍不就解了?”
盛坤山道:“戰場上的意外太多,誰又能保證張獻忠一定會吃緊?吃緊了一定會召回孫可望和艾能奇?將軍的想法我也贊同,驃騎營出了碧口,無論出現什麼意外,最多咱們退回徐堡而已。但是,如果驃騎營被堵住了,稍稍有點意外,咱們就被動了,很可能驃騎營會全軍覆沒。”
吳天柱笑了笑,笑容非常得意,“那咱們還是趕緊撤兵出碧口吧,萬一艾能奇一下子發了瘋,死命感到碧口,咱們就被動啦!”
盛坤山猛然醒悟,笑罵道:“你要我立即撤往碧口,就直接說,繞這麼大的圈子幹什麼?你小子越學越鬼了……”
盛坤山也不遲疑,一聲令下,千餘騎士瞬間退得個乾乾淨淨,將失望不已的孫可望遠遠的拋在了身後,只留下了漫天的沙塵,久久不能飄散……
探馬明目張膽的觀營,艾能奇心急如焚,不停的催促麾下趕路。
艾能奇的麾下著甲率超過三成,武器基本上能根據需要配備,算得上張獻忠的jīng銳。由於張獻忠特別青睞遠端打擊力量,因此與孫可望部一樣,艾能奇部弓箭手特別多。白桿兵防護能力差,敗在張獻忠手中並不奇怪。
自前rì始,艾能奇率著本部六千餘眾連續狂奔了八十多里,隊伍居然還沒有散,艾能奇的治軍能力可見一斑。
“弟兄們,還有五里就到碧口了,加油啊,到了碧口,咱們就把狗官兵包了餃子……”艾能奇不停的為身邊的將士們打著氣。
但是,這幫將士已經疲累不堪,對這話幾乎免疫,就如耳邊風拂過一般,不留絲毫印象。
艾能奇暗自焦急,直懷疑這樣趕到碧口後,還能不能擋得住驃騎營。
無法,艾能奇只好換一種說辭,“孫將軍傳來訊息,說狗官兵人手兩匹馬,都是神駿異常的河套馬和蒙古馬,他們還穿著板甲,那板甲相當輕,比魚鱗甲好多了。只要咱們堵住了碧口,狗官兵還不是望風而降?哈哈,那板甲和戰馬就歸我們啦……”
這話終於激起了將士們的興趣,在戰場廝殺多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