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的模樣。
“中秋、團圓。”想起了在東京的家人,楚質莫名有些傷感,過了片玄,揮手道:“行了,備轎吧。”
收拾了番。提起了禮盒,不久之後,楚質坐著轎子出了衙門,這時街上行人很少。即使偶爾經過,也多是步履匆匆。顯然是急著回家與家人團聚。
八月十五的月亮非常圓潤,清亮而柔和的光輝灑落下來,街道、屋簷,都像籠了層潔白朦朧的輕紗,顯得綺麗而飄渺,天幕深邃而稠密,滿天星斗依次亮起。像下著一盤難分難解的圍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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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諂媚討好
系子悠悠往前,討了大約十來分鐘。來到城東湖畔不遠爽”街道旁現出一條寬闊的岔道。兩邊拍樹林立,石板盡頭飛簷翹角,隱約是座氣象非凡的院落。走了百餘步。轎子來到一所偌大的莊院前面,只見莊子周圍小河環繞,岸邊滿是綠柳,高牆聳立,牆內樓臺屋宇鱗次櫛比,怕有十七、八棟之多,當真宅第壯麗,高聳雲漢。
這莊院地理位置極佳。不僅遠離城中鬧市,而且臨於西湖水畔,又兼結構細緻,內中樓臺高峻,庭院清幽,不是家資鉅富又素養極高之人不能構建。
轎子停了下來。轎子簾捲起,楚質走了出來,只見莊園門據上兩旁懸掛著幾盞燈籠,把漆金的沈家二字照耀得光芒四射,見到有客人前來,在門前候客的幾個僕役連忙笑臉迎了上來,發現來人居然是錢塘知縣,表現得更加誠惶誠恐。
楚質略微點頭示意,在幾人的接引下,緩步走入莊園,跨過門檻來到前院,只見院前花栽閬苑奇葩,山疊氓峨怪石,十分寬敞,中間有一個圓洞門與前面相通,遠處屋宇層層,燈火扶疏,也不知有幾進幾
。
從洞門而進,沿著一條卵石小道前行小徑兩旁栽著各式花草喬灌,假山怪石錯落其間。彎彎曲曲地橫過幾條花徑,盡頭處都有一間亭臺,走了幾分鐘,拐過一座小山似的太湖石,鵝卵石小徑的盡頭是一條架在荷花池上的雨廊,亭臺軒謝,九曲十八彎,極盡江南園林的秀雅風
。
走過長長的雨廊,終於來到設宴的地方,卻是一座雕樑畫棟的兩層精美閣樓,這座閣樓與眾不同的是它不是建立在地上,而是在上個人工鑿成的池塘中。池塘內開滿了荷花,夜風拂過,香氣撲鼻。
一條蜿蜓曲折的石橋把閣樓與地面連線在一起,閣樓屋簷上盡是精巧雅緻的宮燈;燭光在池塘中倒影,光耀點點,似乎要與天上繁星爭輝,而當楚質走在石橋上時,彷彿置身於璀璨星空之中,似有邁步星河,天上人間的感覺。
走到閣樓門前時,引路的僕役止步不前,恭敬向楚質施禮之後,悄無聲息的從原路退回,隱約能聽到樓上傳來的歡聲笑語,楚質也沒有遲疑,舉步踏上梯階。緩步而上,拐轉幾步出現在樓中。
樓上空間很寬敞,佈置也舒適華貴,下面輔著氈毯,頂上按北斗七星的形態,懸掛著七盞眩目燈籠,碗口大小的紅蠟燈火將室內照耀得如同白晝。
畢竟不是在地上。受到有限的空間限制,樓內擺設的桌椅十分小巧且緊湊,只能放下十三四個席位而已,不過也足夠設宴之用,要知道在杭州城中,能讓高傲的沈遼真心宴請的客人屈指可數。
當然,有些人沈遼到是想邀請,如范仲淹,但是人家也未必肯來,不過這些人並不包括張仁善,還有李明達,他卻是屬於不清自到的客人。
宴席氣氛好像不怎麼和諧,在座的**個來客之中,除去主人沈遼,其餘之人似乎聊不到一塊,有點涇渭分明的意味,其實不奇怪,古語有云,近朱者赤。能與沈遼交上朋友的,性格肯定溫和不到哪裡去,眼界也比較高。對於張仁善等公門官吏自然是瞧不上眼的。如今只是默默飲酒沒有冷嘲熱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