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拖著疲憊的身軀,路過她們時,被蹲坐的年輕女人一把抱住大腿,斷斷續續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無非就是求醫生救人。在這種無力迴天的情況下,醫生只能重複一句話「我們已經盡力了」。
能救的話,自然會拼盡全力救。但醫生是人,工作在於救治尚有迴旋的活人,而不是扭轉乾坤,讓死人重獲新生。
範哲安一言不發地牽起許真誠,離開了醫院。
之後的幾天,許真誠沒事兒就來醫院陪福福玩,範哲安有很多事兒要做,只能儘量抽時間和許真誠到醫院。
來的越多,越麻木。但麻木不代表沒有感覺。
範哲安在醫院聽到別人哭的時候,還是會心裡一驚。
福福的病房裡本來有一個病友,這兩天也出了院,不是因為治癒了,而是因為到了不可挽回的晚期,與其浪費時間待在醫院,不如去做一些想做的事。
醫院有絕望更有希望,但不是人人都有去觸碰希望的機會。
桌上放著鮮艷的蘋果和橘子。
許真誠和院長坐在一邊,「福福,你不是學了小星星嗎?唱給你小范哥哥聽聽。」
福福精神好了許多,除了臉色蒼白病態外,和普通小女孩無異。她今天的髮型是她最喜歡的雙馬尾,條紋的病號服在她身上格外的寬大。
「啊?真誠哥哥,你不是說小范哥哥會不一樣的小星星嗎?」福福想起來什麼,用亮晶晶的眼神看向在剝橘子的範哲安。
範哲安把剝好的橘子放在她手心,拿出手機,點開一款模擬鋼琴鍵的軟體,按起了旋律簡單的小星星。手機的操作有限,沒辦法彈出變奏版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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