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贊同”。)
寧厭:“”
懂了,自己在他眼裡真是個傻逼了。
“那個”
易元洲繼續摳手:“該說不說,拍一拍是可以撤回的,而且毫無痕跡。”
寧厭:“?”
寧厭:“”
寧厭有點想殺人:“你他媽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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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寧厭還是看到了鬱淺燼的朋友圈,他從聯絡人裡、幾近翹著蘭花指,小心又翼翼地點進去,然後發現後者是三天可見。
這三天內也沒有發任何東西。
而且朋友圈背景只是張簡單的雪景。
寧厭:“”
虧麻了,底褲都虧掉了。
他把手機扔到一邊,又擱峽谷之巔打了兩把洩洩火。
轉眼到了1217這天,寧厭翻箱倒櫃二十分鐘,終於找出了件看起來清純男大一些的衣服。
“怎麼說?”
他側過頭去問易元洲:“我像個人不?”
易元洲:“?”
易元洲:“咋的,你平時是條狗啊?”
寧厭:“”
寧厭又找了件oversized外套披上,照鏡子:“還行,像個人。”
“別妄自菲薄。”
易元洲鼓勵他:“你忘了你高中時候還被
人叫校草呢,你不打架的時候真挺乖的——()”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寧厭的表情也驟然頓住。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幾分鐘,不約而同發出一聲:我操。?()?[()”
“我他媽咋忘了最重要的這茬,我靠,鬱神會不會認出我啊?”
寧厭絕望了:“我昨天就該去把頭髮染回來的,不是,你咋沒提醒我啊。”
“我也忘了啊媽的。”
易元洲一拍大腿:“你這幾天遊戲從早打到晚的,也沒喊我去跟人打架,猛一下生活這麼平和我就給忘了。”
寧厭:“”
現在一頭撞死還來得及麼?
“別、別慌。”
易元洲安慰他:“我之前不是給你說了麼,大晚上的天那麼黑,這都過去一週了,鬱神不可能記住你這個小嗎嘍的。”
寧厭:“”
“誒!”
易元洲去翻他的抽屜:“你戴個口罩,鬱神問起來你就說你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他。”
寧厭:“好。”
他把口罩嚴嚴實實蒙在臉上,轉頭去換了個領子高些的衛衣,自欺欺人般給淺紫色的挑染髮尾往裡塞了塞。
沒什麼用。
愛咋咋吧,大不了自己直接跪下。
懷揣著“慷慨就義不行就死”的信念,寧厭踏上了去往trg基地的地鐵。
他知道和人約定不能遲到,所以兩點半就到了。
但臨出門時,寧厭看到鬱淺燼遊戲線上,而且是自定義5v5,估計是在打訓練賽,於是他沒有催,準備等三點整再給鬱淺燼發訊息。
trg基地很大,正門是讓車輛進出的電動欄杆機,旁邊有人行道,還有一個保安亭。
寧厭在人行道上站著吹冷風,剛好給自己緊張的心情降降溫,然而還沒站幾分鐘,保安亭門開啟,一個小年輕走了出來。
“您好。”
他問:“您是有約麼?”
寧厭愣了一下,道:“我是來試訓的。”
“噢。”
保安哥點頭:“寧厭是吧?鬱隊給我說過,一個剛成年的小男生。你跟我進來吧。”
寧厭:“”
神他媽剛成年的小男生。
但寧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