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想,保安哥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是不是說明自己看起來很乖?
那鬱淺燼就不會把自己和打架那位對上號了吧?
好起來了。
穿過廣場,正對著就是trg一隊的基地大樓。
藍、灰、白的配色,美感與現代感並存,科技氣息十足。
保安哥刷開了門,映入眼簾就是一面玻璃牆,燈光下,trg隊史所有的獎盃都擺放於此。
那象徵著d聯賽至高榮耀的世界賽獎盃,就在正中央,熠熠生輝。
寧厭
() 的心臟頓時漏跳了一拍。
他的頭皮有些發麻,說不上是什麼心情,大抵是緊張、期待、激動、憧憬並存。
那種年少的熱血、對夢想的追求、對榮譽的仰望。
“最近是休賽期,基地沒什麼人。”
保安哥邊走,邊給寧厭說:“但有工作人員輪流值班,而且鬱隊一直都在。”
“啊?”
寧厭一怔:“他不回家麼?”
保安哥聳了下肩:“他一般都不回,其他的我就不能多說了。哦對,鬱隊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在城西,他有時候會去他的網咖。”
寧厭:“?”
寧厭:“”
寧厭:“”
城西。
他媽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又壞起來了。
滿心的歡喜瞬間被緊張代替,寧厭沒忍住,嚥了口口水。
他甚至懷疑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大到保安哥都能聽到。
“等下,我給鬱隊說聲。”
保安哥在一個看起來就很大的房間門口停下,敲了敲門。
“進。”
裡面傳來一個低淡的聲音。
——是寧厭在賽後採訪聽過無數次的音線。
保安哥推開門,探了個腦袋進去:“試訓的人來了,我讓他進來?”
鬱淺燼:“嗯。”
寧厭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了進去。
保安哥貼心地給他關好了門。
鬱淺燼確實是剛打完遊戲,戴著耳機,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鍵盤上,十分養眼。
但寧厭一眼就看到了他左手邊放著一張a4紙——是列印出來的自己那封自薦郵件。
“”
他媽的更緊張了。
鬱淺燼打了幾個字,應當是給隊友說不繼續玩了,而後單手卸下耳機,側過了臉。
細碎的淡金色劉海切割開那雙淡漠的淺色眸子,見到真人,寧厭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鬱神比影片裡還要白。
於是他打過無數遍草稿的“鬱神你好,我是寧厭,我來試訓打野位”,臨到跟前了卻一個音都沒發出來。
然後寧厭感到鬱淺燼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眉間,而後是髮尾,而後是那張列印紙。
雖然戴著口罩,兩人也離得不算近,但他瞬間就有一種自己被看得透透的錯覺。
寧厭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見鬱淺燼輕挑起眉:“乖巧聽話不鬧事?”
寧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