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是不懂事的孩童,任性著學人玩火,卻不知這一路無虞是因他一直在縱容庇護她。
她在怕什麼他全都知道,她想要如何他也全都明白。
從改試一事至今,在面對東西二黨老臣與她之間,他不動聲色之下權衡得多麼有道,讓人挑不出一根刺來。
這簡簡單單一句話,已是他作為一個帝王所能給她的無尚寵愛,她怎能聽不出來,又如何不慚於自己之前的那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