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給颳了,塑膠刀質量不好颳得白椴哇哇直叫,後來他要給我刮,我抬著下巴挺期待地湊過去,結果被白椴呱啦一下就弄了道血口子。我一個勁兒地倒抽氣,白椴手忙腳亂地給我拍冷水說誒誒誒對不住對不住,不會留疤吧?我按著傷口說不知道,白椴說誒,你別生氣啊,要不你也給我下巴上來一道?
我說算了,你把那塑膠刀收好,今後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咱們還得靠它。
收拾乾淨了出來,望著大街上車水馬龍的,一時不知道該往哪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