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徽的事情,我再說一遍,和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以前是以前,你們不要總拿以前的那些來說事,現在我在這宮裡,不管陸家傅家最後什麼樣,我都不會和他在一起。”陸瑾佩有些生氣,咬了嘴唇。
聽她這麼說,秦作庭臉色陰沉得很難看:“你和我說沒用,朝內朝外有誰不知道,我在養傷的期間,傅堯徽頻繁出入壽昌宮,你說這叫別人怎麼看,我每天上朝,三五不時地就有人拿這些說事,三人成虎,你不知道麼?”
陸瑾佩氣樂了:“這麼說,橫豎都是我的錯了?傅堯徽去壽昌宮的哪次你不在,他是去見我的麼?就那麼一次,在清華殿錢見著了,霍鐸也在,你說我們倆大庭廣眾的能做什麼?”
秦作庭淡淡地道:“難不成真等你們做出什麼了,我才知道麼?”
陸瑾佩氣得磨牙:“你這麼說,就是打定了主意認為我和傅堯徽有什麼了。那好,既然這樣,我不妨告訴你,我和傅堯徽就是有什麼,就是要招傅堯徽當男寵,你怎麼樣?”
秦作庭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面色極淡,眼睛裡壓抑著看不分明的神色:“你再說一遍?”
陸瑾佩一把打掉他的手,笑得極是得意:“我再說多少遍也是這樣,我要傅堯徽當男寵,明兒我就下一道懿旨,宣他進宮。”
“你敢!”秦作庭皺起了好看的眉眼,越發的憤怒了。
“哀家親愛的兒子,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和哀家說這番話,你管的著哀家麼,哀家不但要招傅堯徽當男寵,就連方才那兩個也一併收下了。”
陸瑾佩笑得妖嬈萬千,本就是極好看的姑娘,說著傷人的氣話,偏也叫人生不了氣。
秦作庭一把捏住了她腕子,將她按在了一旁的山石上:“你敢這麼做,看朕怎麼收拾你!”
陸瑾佩巧笑倩兮,揚著一張嬌豔的臉,輕啟唇齒:“哀家不但如此,今兒晚上還要去小倌兒館,順便再找兩個回來,你管得了我?”
“你要敢去……你,你看朕管不管的了你。”秦作庭氣得一把甩開她,拂袖而去。
壽昌宮一整天都沉浸在無端壓抑的氣氛裡。
太難剛落了暮色,就聽陸太后道:“東鵲,隨哀家出宮,上倌兒館。”
東鵲就是一個馬趴,娘娘,您沒事吧?
☆、一腳踏進倌兒館(大修)
京城夜晚的集市比白日裡還要熱鬧些,熱鬧到東鵲很想引吭自盡。
閉合太后白日裡吵了一架,這事她是知道的,關鍵她不知道的是,太后一氣之下,竟然要來逛倌兒館,這都什麼愛好。
要是教陛下知道,她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啊。
京城最有名的一家,便是五步開外的那家朝歌堂。
據說倌美,心柔,藝高……人膽大,因為不管朝中官員或是官員的夫人,還是豪門世家及其夫人,尋歡作樂完了引起家中矛盾,沒一個敢到這兒鬧事的。
放眼望去,門口迎客的小男孩都清秀讓人垂涎三尺。
東鵲覺得定是和自家太后學壞了,那麼純淨的一個姑娘,怎麼能做出這麼猥瑣的事情。
正想著,其中一個清秀的小哥笑眯眯地迎了過來,打了個千道:“二位小姐,是第一回來堂上麼?”
東鵲覺得腦袋有些發矇,腿有些邁不動,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哆嗦著扯了扯陸瑾佩衣袖:“姑,姑娘,咱們有事好商量,就算您跟爺置氣,也不能來這種地方自暴自棄啊,都是爺的不對,回頭您要他給您賠不是成麼,咱還是回去吧?萬一教爺知道了,您說……”
那個清秀的小哥聞言又做了個揖樂道:“小姐這是說的哪裡話,您來就是圖個樂呵,哪能想那等不快的事。朝歌堂是何等恣意的去處,莫說你家爺,恁誰也擋不住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