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委實對不住你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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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觀摩下來,陸太后已然震驚地拿不住扇子,反觀一旁的壽星傅老太太也是頻頻側目,滿面通紅,不忍直視的模樣,待字閨中的公主羞澀的早早開溜。
誰曾想這閨房趣事也能若這般栩栩如生地躍然紙上,倒真叫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果然鴻溝大於心死,在室與不在室竟是天壤之別。莫不是當日壞了這群女子的宏圖大業,一激之下,全然爆發,真是太可怕了。
餘驚未消的陸太后,將憐憫和同情的目光投向笑得仍不自知的秦作庭,看著好好一塊完整的紅燒肉,過了今晚,將被蠶食的不忍直視。
“太后有何指教。”秦作庭從一排排緋色無邊的詩詞裡將目光抽回來,興趣盎然地瞅著一臉痛苦掙扎得陸瑾佩。
“只是覺得,皇上堪當天下大任,肩上的重擔不是尋常人能領悟的。”哀家如此的天真,不解世情,更不解作為天子的秦記紅燒肉的艱辛,竟私自以為他佔盡天下便宜,到如今才知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太后能領會便好,朕便心滿意足。”秦作庭看著滿面糾結,回不了魂的女子,笑得格外爽朗。
“哀家這就回宮,做深切的領會。皇上要保重龍體,明兒雖說休沐,好歹御書房還有些堆積的摺子。段靂,若是太醫院的補藥不夠了,儘快趕出宮湊齊全。”
“……”娘娘,您還是快些走吧。
吃飽喝足,受了驚嚇的陸太后,心悶氣短地回了壽昌宮,驀地想到只能大醉一場才能遏制住這種肆無忌憚蔓延地情緒,遂很是豪邁地一腳蹬開一隻繡墩坐了,大叫道:“東鵲,給老孃上幾罈好酒。”
溫婉恭順的東鵲姑娘,嫋娜地邁著小碎步不知從那個犄角里出來,尖細了嗓音道:“回娘娘的話,自從您上次醉酒,調戲了皇上之後,皇上便說,若是這壽昌宮上下再瞧著一滴酒,所有的宮人全去涮馬桶,終身不得出來。”
“……”秦作庭,哀家和你不共戴天。
丫的,沒有就沒有,老孃出去找。
眼見著氣得火冒三丈的陸太后起身往外走,溫婉的東鵲又俯身道:“娘娘也莫要著急出宮去尋……”
“怎麼,小鵲子你私藏了,哀家果然沒有白疼你一場啊。”陸瑾佩恨不得仰天大笑進門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因為皇上說了,闔宮上下,若是有人敢給娘娘一滴酒者或是瞧見娘娘偷喝,知情不報者,同上的待遇。”
說完,溫婉的東鵲姑娘無視陸太后殺人的眼光,又嫋娜地回了原先的犄角。
天殺的秦禽獸,這日子,叫哀家怎麼過啊。
瞧東鵲那溫婉恭順的模樣,那嫋娜的步子,哀家早晚有一天給你送去侍寢,讓你丫唯禽獸命是從。
陸太后心裡那股子邪火還沒散淨,外頭就有人來給她火上澆油,段祥一步三個跟頭就栽進了門:“娘娘,您快去瞧一眼吧,滎陽公主趁著酒意把安平世子給劫回宮裡去了,長樂宮宮門緊閉,就是不放人,郡王妃不敢將事情鬧大,如今跪在外頭要太后做主呢。”
“……為了點啥啊?”劫人?我滴個娘,還有比哀家更豪放的姑娘,簡直羞煞人也。
“皇上前些日子給公主與世子賜婚,世子當殿拒絕,公主就……就向世子要個說法。”
陸瑾佩秉持著看熱鬧的心態起了身:“為體恤公主一片痴心,哀家也當去看一眼。”
陸太后帶著心腹安撫完了猶如被草莽搶親、泣不成聲的郡王妃,便躡手躡腳前往長樂宮探望熱情如火的滎陽公主。
為了公主和世子的名聲,只能是私下探望,自然是叫守門的小宮女不得聲張。小宮女見著太后一行,白白的小臉跟著珠花一道顫抖,一臉天降禍事的如喪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