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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長得挺親切的好像認識,索性擺在桌上把玩起來。五個瓶子,各畫有五毒,我一拍腦門,記起來了。這不是當初差點要了父君老命的五毒水嗎!

我恍然,這是我準備毒殺楚乾時不小心給掉在了角落旮旯裡的,沒想到他還活著,我不禁熱淚盈眶,有種別後相逢的愴然之感和白馬過隙的迷茫。

說起這五毒水,還真是和我們楚家有段不小的掌故。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衛國獨有的香料,衛涎香,因幾十年前一次提取成分發現涎香的主要做工裡有一道赫然是五毒毒腺。隨後此事掀起軒然大波,全國上下紛紛都去深山老林裡和五毒幽會,有的和五毒生死相隨,有的卻抱得“美人”歸。幾年之內五毒數量急劇減少,令人扼腕,但五毒的用處卻變的數以千計了。

這其中就包括了五毒酒。

父君生前愛好很多,因而對各行各業都略有涉獵,且成績斐然,擔的上是個全才。但巧女人也難為無米之炊,全男人自然折拜穿針引線。五毒酒第一道工序便是將五毒的毒腺接連穿插,必須是繞過毒囊從根骨的縫|隙穿過。無奈根骨間的空隙太狹窄,世間難得有細針能扎進去。父君當年血氣方剛,玩心大起想著還制不服帖這麼個玩意兒?抬手將一根繡花針乾脆利落的直接扎過去……

五毒之中蛇蠍之毒已經是之最,何況蟾蜍蜈蚣,恐怕無力迴天。所幸精通秘術的方土耗掉了三個月的光景,撿回父君當初乾脆利落丟掉的小命。

活過來一次的父君依舊頑固,又搗鼓了四年終於熬成了這五毒酒,可惜這輩子都沒用過幾次。或許就是一根筋,撞了南牆往左邊走一步接著撞,母親這麼稱讚他的。父君紀念自己的偉大,從小到大就只送給我這個,說這是父君的命,沒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了。

五毒酒劇毒,但錆國的檜木卻能過濾掉毒汁。將檜木削成木塞堵住瓶口,滴出來的水汁連同香氣都沒有了毒性,只能稱為五毒水了,用途縮小,也許正是因為用處不廣,在針對某一處卻發揮極大的作用。若將五毒水與清水混合,半碗飲下,傳言可假死兩天一夜。

這些年這寶貝沒被人掠走,可見他們人品有些問題,運氣極差,我想著,為沒能得到這好寶貝的人感到惋惜,嘖嘖搖頭。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天意讓我再一次找到它們,只能是我命不該絕,只能是我人品暴漲,只能是我明豔動人,只能是——

“在笑什麼?”

撲通!

我倒在桌上,一隻手攬過那些瓶子,另一隻慌亂的抹一把臉——雖然我不曉得抹臉和掩飾我猥|瑣的微笑有何關係。“沒什麼。”我努努嘴,表示對白及手上的東西好奇:“這是什麼?”

他有些後慢,愣怔了一會,意識到我問的是他手裡的物事,恍然的將它們擱在桌上,我趕忙挪了挪小瓶子所霸佔的空間,慷慨讓出。

“這是內廷裡挑出的世家子,十多卷,還有一些待定的還未來得及篩選,只將三品以上的畫卷拿了來。”

我說:“你特意去取的?”

他說:“倒不是,路上碰上內廷的宦侍,接手而已。”他抿一抿嘴,“我看過了,倒是不錯,今午我說的李沐和喬韓祟也在其內,你該好好看看。”他伸出手想在翻找出來給我看,眼神清冽。

我看他手指修長的在翻轉,不自主的伸手覆上去蓋住他泛著病態般蒼白的手背。我想著,會完蛋的。

他身軀猛地頓住,停下了動作,震驚的反應倒在我意料之外。

我說:“為什麼對這件事如此上心呢?白及,你真的希望我早日成婚嗎?”

他依然不敢有所動靜,看著他的側臉我心中一痛,因為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做何想法。我分明感到他的手在顫抖,在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