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弟的打賞,另外給小爺本性很壞兄弟道歉下,前天把你名字寫錯了,別介意啊,已經改過來了。
大千世界之中,每一個人都是一位了不起的藝術家。
雖然人與人從事的行業不同,但是每一行都是構成這個世界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在這一行中,很多有天賦的人能夠做的極其完美,當一件事物或者一件事情達到極致完美的時候,那麼這就是一種藝術。
如今蘇柏楊的手中端著的就是一件藝術品,在他的手中,潔白的太陽花樣式的盤子中央,一個由一條又一條胭脂紅色的冬瓜條搭建在一起,好像靜海世博會華夏館樣式的圖形靜靜的站在那裡,在一片閃光燈之下,這盤菜顯得是如此的與眾不同,顯得是如此的精緻誘人。
“我艹啊!老子今天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他麼的根本不是廚藝比賽,這是藝術品比賽啊。”
“我一定是進來的方式不對,僅僅是一盤爛冬瓜條子而已,怎麼可以有如此的震撼力和吸引力?太他孃的好看了,老子從來沒發現冬瓜竟然能夠做出如此讓人怦然心動的菜餚出來。”
“藝術家,這貨絕對是個藝術家冒充廚師來參賽的,一定要讓有關部門好好的檢驗一下他的身份!”
……
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不過不管是誰,現在嘴裡所說的都是對這道胭脂冬瓜的讚美和誇獎。
面對如此絕妙的一道菜,根本就容不得人有半點的詆譭之心。
唐凌薇看到蘇柏楊手中的這盤胭脂冬瓜,眼睛直接就迷離了,心神都有些搖曳,雖然這道菜蘇柏楊並沒有徹底的展現刀工,但是就這樣已經足夠了,完美,無暇。
楚天雄的菸斗也從嘴裡拿了下來,他盯著這道胭脂冬瓜看了半天,突然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以為乾坤一點睛是他的極限,看到這盤菜我才知道他的廚藝遠遠的沒有發揮出來,精品啊!”
楚永傑好像吃了兩盒炫邁一樣,這貨嘿嘿傻樂的根本停不下來,只是口水在嘴裡面使勁的咽啊咽啊,他發現今天自己的口水特別多。
崔九齡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盯著蘇柏楊,面無表情。
崔萬峰這貨就顯得特別不堪了,這貨在看到蘇柏楊端的胭脂冬瓜的時候,差一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尼瑪啊,蘇柏楊,你要不要這麼搞?還能不能給老子一點逆轉的餘地了?你這樣直接將我的路給堵死,真的好嗎?這場比賽的風頭全都讓你出了,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他鬱悶,抓狂,真的想衝上去奪過這盤菜,然後使勁摔在地上再踩上兩腳。
顧大年這次做的是一盤宮保雞丁,這道菜時間短,只要發揮正常,以他的水平在十分鐘之內完美的做出來完全沒問題,而且他心中憋著一口氣,他要在這一局直接幹掉蘇柏楊,所以他竟然隱隱的有點超常發揮,做出的這道宮保雞丁無論是色澤還是口味上絕對都是超水平的。
本來他還信心滿滿的,可是當他一瞥眼睛看到蘇柏楊手中端著的胭脂冬瓜的時候,這貨的手一哆嗦,差一點將手裡端著的宮保雞丁給掉地上。
尼妹,搞什麼呀?這貨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一道如此精緻的菜餚出來?不可能!這貨不是作弊就是開掛了。
顧大年鬱悶的抓狂,可是他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在做菜的過程中,所有的人都看著呢,如果蘇柏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肯定有人會說出來的,既然沒人說,那就說明這貨是正常的做法,可是正常的做法怎麼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做出這麼好的菜呢?雖然是素菜,可是也不可能啊。
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為什麼。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宮保雞丁,顧大年有種想逃跑的衝動,他知道這一局根本就不用評委點評,他已經輸了,因為這